楚天舒當時初見令牌上的注解,也略微一驚。
但這分靈在老太監(jiān)死后就只會被動挨打,都被打死了,五猖也沒什么反應,可見雖然稱之為神,也必有某些限制,不用太大驚小怪。
就靠這一縷分靈,加上紅尾燕,已經(jīng)湊足了一次推演的標準。
鐘勁秋把拳譜內(nèi)容都講了一遍之后,楚天舒回憶著,將印象中不太清晰的部分,又問了好幾次。
令牌上如愿顯示出了新的功法素材。
楚天舒選定“吞金獸面”的特性為主,開始推演。
【……推演完成。
《蟾功掌心雷》:意發(fā)五臟急如雷,蟾鳴四季第一聲。
此拳法,意境如礦脈深藏,奇獸冬眠,靜待天時,練成后,五臟六腑精華內(nèi)守,厚韌飽滿。
縱以最為急促之態(tài),催動內(nèi)臟發(fā)勁,亦可分毫無損。心肺發(fā)勁百次,只需稍一換氣,仍可生機綿綿。
猶如天雷一響,驚動蟾鳴,隨后正有春意浩蕩而來?!?/p>
楚天舒閉了閉眼,感受腦海中的拳譜,嘴角不覺勾起了微笑。
等鐘叔手全好了,就找個借口,把一些改良的部分說給他聽。
此時,天幕染上夜色,山間卻傳來怪聲。
楚天舒睜眼,疑惑的看去。
馬掌柜也抬頭,嘴里嘀咕:“哪來的驢叫?”
原來是驢叫。
楚天舒想起,在鎮(zhèn)上自己也聽過驢叫,不過,那種近距離聽到的驢叫,跟這種在山里聽到的,還真是大有不同。
林間細雨已歇,但土壤泥濘濕滑。
只見兩個蓑衣漢子,穿著粗布補丁的衣服,褲腳挽到小腿,踩著草鞋在林子里走來,其中一人腰間還別著鐮刀。
那頭驢正是被他們兩個牽著。
驢背上坐著一個頭戴斗笠,面色蠟黃的男人,縮著身子,萎靡不振的模樣。
看起來像是三個村夫,卻不知怎么天已黑了,還在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