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月詫異,“誰是孟娘子?”
時安夏道,“此人極擅婦癥,游走在東門街一帶。你明日找青羽……咳,找府衛(wèi)長點幾個得力的府衛(wèi),去把這個孟娘子找來?!?/p>
“是?!?/p>
“對了,此事不要與旁人說起,會壞了肖夫人名節(jié)。”
西月應(yīng)聲,“奴婢知道輕重?!鳖D了一下,忽然抿嘴笑,“姑娘,府衛(wèi)長已經(jīng)不是府衛(wèi)長了?!?/p>
時安夏冷不丁被平日不擅言談的丫頭笑話,倏然臉紅,“西月,你學(xué)壞了?!?/p>
西月連忙告饒,“是姑娘寬厚,西月才敢斗膽說笑。西月告退?!?/p>
時安夏笑著搖搖頭,沒辦法,自己寵出來的自己受著。
便是將一切按下,待春闈結(jié)束再議。且牛鬼蛇神頗多,家里的,外頭的,一個個蹦跶得歡,落在時安夏眼里,其實都是跳梁小丑。
她如今的心思都集中在斗試春闈上,別的暫且壓著,省得影響了心情。
轟轟烈烈的斗試就這樣落下帷幕。
金鑾試排位,肖長樂第一,時云起第二,陸桑榆第三,而最末則是晏星辰。
時安夏看著這串名單,心道,要不是自家人打了自家人,這第四必得是顧柏年才對。
但話說回來,晏星辰其實很有實力,在上一世金鑾試就排名第三,緊隨陸桑榆和顧柏年之后。
只是到了春闈,他就不參加了,直接留任中書省。
這晏星辰啊,其實是個妙人……
轉(zhuǎn)眼,二月初九春闈來了。
所有參考舉子都在寅時排隊進入貢院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