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算是徹底戳穿了這張紙片。
陳濟康心里十分難受。
他對岑鳶是用了真心的。他感覺得出,岑鳶對自己一家也是非常上心。
尤其是近三年來,岑鳶可說是幫助他積累了無數(shù)財富。他陳家原先那點本錢,在這些財富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正因為如此,他大意了。
他以為憑自己和岑鳶的關(guān)系,叫他幫忙為兩個剛遭了難的女兒粉飾太平,應(yīng)該就是小事一樁。
畢竟他女兒們這事,多多少少跟岑鳶還是沾了些邊。
他疑心姚氏沒說清楚,“你到底有沒有強調(diào),是名義上的,只是名義上的!”
姚氏也急得直哭,“說了!說了啊!說得清清楚楚!時姑娘還問我,這是我的主意,還是你也知道這件事。我就說你當然知道……”
陳濟康聽不下去了,重重嘆口氣,“蠢!你蠢死了!你就不能說我不知道?這件事若我不知道,還有轉(zhuǎn)圜余地。現(xiàn)在,是退無可退!”
姚氏咬牙,“我就不信淵兒真不念舊!”
另一頭,時安夏問,“你真能與這門親戚徹底斷?真不念舊?”
岑鳶默了默,才道,“今日我放了姚氏進來,就是想和你說說我的事。”
時安夏一聽就來了興趣,“你不是一直說要成親后才告訴我?”
岑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明德帝不允,他要我在成親前就告訴你。還說沒準你聽完了,就不想嫁我了?!彼祈此?,“你能答應(yīng)我,聽完不改變心意嗎?”
時安夏挑眉,“那得看是什么事了?!?/p>
岑鳶執(zhí)拗的,“你先答應(yīng),我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