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他們全部殺了,玄字營的人就算是死掉幾個也沒有關系,到時候他們能自己打掃戰(zhàn)場,抹掉所有痕跡。
可是這一次他們卻踢到了鐵板,他們不但死傷過半,還因為夜景閑重傷,來不及打掃戰(zhàn)場。
在他們遇到林岫煙這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時,就已經注定身份無法掩藏。
因為她把玄字營的士兵殺了之后,讓無戈等侍衛(wèi)把他們身上的衣服全扒光。
他們被扒光衣衫的同時,身上其他的物件自然也全部都被拿走,其中就包括腰牌。
昨天林岫煙離開的時候,夜君扉便讓侍衛(wèi)把這些東西全部都一起帶了出去,都不需要再特意去收集。
平南王他此時倒是想再替夜景閑遮掩一二,可是此時這樣的情景,根本就無法遮掩。
因為只要夜君扉提出和玄字營的花名冊一核對,再要求見一見活人,這事就遮不住了。
平南王看向夜君扉,他回頭看著平南王,那雙桃花眼里的嘲弄、厭惡半點都不加掩飾。
平南王從來就沒有真正弄懂過夜君扉,此時只覺得自家的這個兒子,已經成長到他完全掌控不住的程度。
他還沒有說話,宗正將他們這對父子打量了一番后道:“這些都是玄字營的腰牌?!?/p>
“為了防止有人假冒玄字營的人謀殺世子,還請王爺將二公子請出來,重新核對玄字營的人馬?!?/p>
偏心偏沒邊的平南王
平南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夜君扉一臉戲謔地道:“有件事情我忘了對父王說?!?/p>
“昨夜追殺我的那群人里,他們的首領和二弟長得十分相似?!?/p>
“打斗中,我們打斷了他的腿,不知道二弟現(xiàn)在在哪里?”
“還請父王將把二弟請出來,二弟一向仁厚,我不相信他會做出這樣的事情?!?/p>
“不要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離間我和二弟的兄弟情。”
宗正見他此時整個人冷靜得可怕,沒有大吼大叫,只就事論事。
這樣的夜君扉,看在宗正的眼里,那便是沉穩(wěn)大氣。
畢竟這件事情到此時,人證物證俱全,這是鐵板釘釘?shù)氖虑椤?/p>
宗正看著平南王道:“這件事情性質極為惡劣,老夫也不相信二公子會做得出這種事情來?!?/p>
“兄弟有如手足,容不得半點猜疑,還請王爺將二公子請出來,排除這個嫌疑?!?/p>
平南王的手握成拳,他深吸一口氣道:“不必請了,他的腿斷了?!?/p>
“這些令牌也全是玄字營的令牌,這件事情是他做的?!?/p>
宗正原本聽到夜君扉說被圍殺的事情,他還不太愿意相信這事是夜景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