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的生意和周棱山管的生意交集不算多,他們之前并沒有什么沖突。
夜輕晚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林岫煙問:“你竟只是這樣想?你的霸氣呢?你的格局呢?”
“這個時候當(dāng)然是直接殺了周棱山,然后讓你爹把他的生意全部吃下?。 ?/p>
“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從周棱山那個老狐貍手里搶生意,多難啊!”
林岫煙:“……”
失敬了!
夜輕晚不愧是夜君扉的親妹妹,在做這種事情上,兩人的腦回路簡直就是完全同步。
夜輕晚氣哼哼地道:“難不成就許他們暗殺我們?就不許我們暗殺他們?”
“我們這一次吃了這么大的虧,肯定得想辦法找回場子!”
林岫煙對夜輕晚拱了拱手道:“郡主教訓(xùn)的是,是我的格局太小了?!?/p>
夜輕晚輕笑一聲,看著她道:“這種事情其實有點臟,我之前怕嚇到你?!?/p>
“但是這一次見你行事,比我還要兇猛得多,我便知道這種事情大概是嚇不到你的?!?/p>
“反正以后我們?nèi)齻€人的命都綁在一起了,那么撕開王府華麗的表皮,讓你見到里面最臟的東西,也無所謂?!?/p>
她說到這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我們所求的,其實只是能活下來?!?/p>
林岫煙從夜輕晚那里出來的時候,腦中浮現(xiàn)的還是她在說這句話時的表情:堅毅,冷厲,果決。
她也完全明白,夜君扉和夜輕晚為什么會是現(xiàn)在這副性子,說白了,就是被那群人渣給逼的。
平南王的父愛全給了夜景閑,他對夜君扉和夜輕晚,沒有一分屬于父親的溫暖也就算了,還要殺了他們。
呸!不配做父親的狗玩意!
第二天是端午節(jié),不管王府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年一度的祭典卻還得如期舉行。
夜景閑斷了腿,不能參加。
原本以平南王的意思,夜君扉有傷在身,也該歇著,不用參加。
但是夜君扉卻由無戈和林岫煙扶著,出現(xiàn)在了祭壇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