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也不是,王醫(yī)生說明天會出結(jié)果,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最近腺體有點…”
聶瑤捋了捋頭發(fā),站起身來,“我去給珀姐倒杯熱牛奶吧,喝了晚上會好睡些?!?/p>
腺體…聶珀放下了翹起的二郎腿,表情變得有些凝重,梁千帆,可別讓我發(fā)現(xiàn)和你有關(guān)。
而被聶珀“惦記”上的梁千帆,此時還在醫(yī)院里。
“你!這么大的事怎么能搞錯!”
梁千帆第一次嚴厲地訓斥姜蕊,還是當著病人的面,姜蕊哭哭啼啼地直道歉,雙眼紅得像只兔子。
“咳咳…好啦梁醫(yī)生,姜護士也是好心,你就別再說她了?!碧稍诖采系牟∪颂撊醯卮蛑鴪A場。
梁千帆朝病人看去,這間病房是包房,能住進來的都是非富即貴,這也是梁千帆十分擔心出什么閃失的原因。
“既然袁小姐這么說了…”
“小姜,快和袁小姐道歉?!绷呵Х呀锢^來,帶到了袁以霖面前。
“對…對不起,袁小姐…我下次一定注意。”
“沒事沒事,咳咳…你們快去忙吧,可能是藥勁上來了,我想先睡會。”袁以霖不動聲色地看著梁千帆放在姜蕊腰上的手,悄悄和姜蕊交換了一個眼神。
姜蕊心領(lǐng)神會,眨了一下右眼,然后就隨著梁千帆離開病房了。
辦公室里,梁千帆“啪”一大聲將手中的記錄本砸在桌面上,嚇了后面跟著的姜蕊一大跳。
“說吧姜護士,這次你要怎么賠罪?”
姜蕊聽到梁千帆語氣里的調(diào)趣,知道對方已經(jīng)消氣了,也放下心來,但面上還是繼續(xù)演著無辜和愧疚。
“對不起嘛梁醫(yī)生~一定是梁醫(yī)生平日里的‘調(diào)教’不夠,我才會犯這么大的錯?!?/p>
姜蕊邁著貓步跨坐在了梁千帆的大腿上,今天特地化的“清純女大”妝此時更顯可憐,“人家任由梁醫(yī)生處置?!?/p>
“處置?是讓你享受還差不多吧?!绷呵Х锏募氀?,光明正大看向?qū)Ψ降娜闇虾桶谆ɑǖ男乜凇?/p>
“那…”姜蕊故作神秘,湊近對著梁千帆低聲耳語。
梁千帆聽完雙眼瞪大,“你瘋了嗎?”
“人家說的可是真的,那個藥效很大的呢。”
“之前我從門口經(jīng)過不小心把手里的東西摔在地上,哐當一大聲都沒吵醒她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