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那道黑影遲遲未動。
她微微皺眉,不爽的訓(xùn)斥道:“讓你滾g嘛不滾?出去?!?/p>
“小姐。。。你是生我的氣了嗎?”宓欽垂著眼,話里話外滿是委屈。
聽他這么說,棹今今這才放下了手機,她眼中含笑,可面上還是冷的。
這呆子開竅了?
她放下雙腿,稍稍坐直了些。
“生氣?我有嗎?你倒是說說我為什么要生氣?”她刻意說話慢吞吞,杏眼提溜的在宓欽身上打轉(zhuǎn)。
他還是穿著平時的那套西服,里頭是白se襯衫,連領(lǐng)帶都整整齊齊,平時在家里看,都看習(xí)慣了,冷不丁的在辦公室里仔細(xì)看看他這幅模樣,竟然。。。還挺禁yu的讓人心癢。
“你站過來點。”她開口道。
宓欽聽話的從桌前,繞到她的身旁,“因為。。。前兩天的那件事,是我的不對,小姐罰我吧。”
“哦?你說那件事啊。。?!辫窠窬従徛N起一條腿,她的尖頭高跟鞋,順著宓欽的西k,從他的腳踝,刮到他的膝蓋,而后重重一踢。“那你確實是該向我道歉,可是。。。你現(xiàn)在這是道歉的樣子嗎?我感覺不到你的誠意啊宓欽。”
“跪下。”
她命令道。
宓欽身形頓了頓,他看著眼前這個坐在與她并不相配的深棕se老板椅上的nv孩,一臉?biāo)菩Ψ切Τ:莸哪?,并不覺得討厭,而是突然想到了那天,她在自己的身下哭的楚楚可憐的樣子,那。。。他確實該跪。
他一身西裝筆挺,就這么直直的朝棹今今跪了下去,背脊挺直,看不出半點低位者的窘迫。
為了學(xué)費和還債去打擂臺練就的一身壯肌,也在這一年的時間里被磨成了薄肌,但不變的是對自己的自律,如今穿著正裝的他已不是當(dāng)年那個滿身是血黑se背心的少年。
他的身姿有點太過卓越。
棹今今忍不住就想踩他兩腳,好像這樣才能提醒自己,她才是大小姐這個身份。
“道歉啊,你不是說你錯了嗎?給你個機會,把你對我做過的所有錯事都說出來,我再來決定怎么懲罰你。”
棹今今用腳戳了戳宓欽的x口,也是在提醒他,誰才是主人。
“我不該。。。不該壞了小姐和仝先生的好事,也不該留宿在小姐的房間,更不該。。。吻了小姐,還。。。那樣弄小姐的身t,讓小姐哭了,還不停下,不聽小姐的話。。。還有我。。。”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