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陶夢有些委屈,“想要……不要……嗚嗚……”
“到底要不要,寶寶?”傅斌又頂了頂g點和宮口,折磨著誘惑她,“說我是誰,夢夢,說了我就給你?!?/p>
陶夢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折磨,身體里堆積的快樂仿佛要炸掉,卻沒有出口,但她也本能地抗拒去接受現(xiàn)實,一切都發(fā)生得太突然,她想不明白。理智和本能不清不楚地糾纏著,讓她混亂,最后陶夢開口時甚至有些懇求:“嗚嗚……是夢嗎?嗚嗚……給我……好不好……”
“夢夢在問誰?”
“問……問爸爸……嗚嗚……問爸爸……”
終于聽到了想要的答案,傅斌開始加快節(jié)奏,獎勵聰明的孩子。
“那夢夢要什么?”
越來越快的撞擊和即將被攻陷的身體讓陶夢最后僅存的理智消失殆盡,可她卻還是有些固執(zhí)地開口問:“是……唔……是夢……嗎?”
傅斌頓了頓,最后回答:“是的,是夢,所以夢夢可以說出來自己想要的。”
終于得到了確認,最后一絲理智徹底被本能占領(lǐng),陶夢乖乖回答:“要……要爸爸……嗯……給我……”
“乖寶寶,爸爸獎勵你?!?/p>
“啊……啊啊啊……”
傅斌最后一次從那被他操得軟爛的逼里完全撤出,然后再用力完全挺入女兒的雛穴。堅挺的雞吧終于徹底破開宮口,義父雞蛋大小的紫黑龜頭全部埋入女兒無人造訪過的子宮,向那柔嫩的宮壁激射出積蓄已久的精液。
陶夢的小腹痙攣起來,纖細的腰腹無意識地不停收縮扭動起來。第一次被開苞內(nèi)射到子宮的快感讓她覺得難以承受,只能抱緊身上的人,仰頭無聲驚叫。
她在傅斌背后抓了好幾道印子,而自己全無察覺,傅斌也沒有在意,同樣在射精時抱緊了懷里的人,在陶夢耳邊緩緩開口。
“夢夢,這是你跟爸爸一起做的夢,是爸爸給你的禮物。”
“生日快樂?!?/p>
濃稠的精液逐漸射滿幼嫩的子宮,作為父親的男人將這份禮物留在了少女身體里。
陶夢第二天在自己房間醒來時,躺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她身體已經(jīng)被清潔,穴內(nèi)也沒有什么殘留的感覺。但第一次被內(nèi)射的快感太深刻,她僅是稍微回想一下,仍然紅腫的下體便忍不住再次濕潤。而一想到自己真的跟悄悄性幻想過幾次的義父做愛了,打破道德的本能羞恥讓她不知應(yīng)該如何面對,更對自己內(nèi)心涌起的難以言說的感覺而感到害怕。
而且義父那些話是什么意思呢?他是喝醉了嗎?又或者真的對自己……
陶夢不敢細想,卻也理不清自己的情緒,昨夜的細節(jié)不受控制的不斷浮現(xiàn),陶夢不知為何,自己越來越濕,也越來越空虛??伤辉俑蚁褚郧耙粯硬话褜Ψ疆敗鞍职帧?,理直氣壯地悄悄幻想著義父自慰,后知后覺亂倫后的羞恥和此時對那個人的性渴望讓她不知所措。
不敢再多想,陶夢那天簡單收拾了一下,給傅斌寫了張便簽告訴她自己要搬出去,便拿著鑰匙去了自己的新公寓。
傅斌沒有阻止她。沒多久,也無事發(fā)生一樣冷聲通知她說要去國外工作一段時間,歸期不定。
兩人似乎都心照不宣的真的把那晚當做夢,默契地不再提及。
現(xiàn)在再回憶起來,雖然仍然不知道如何面對,陶夢也不得不承認,那是一個很完美的初夜。
就算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熟悉了性愛,但那樣的高潮快感,在離開義父的兩年時間里,也少有體驗。
她慢慢接觸到了更多的男人,聽到了更多的愛語,有了更好的性愛技巧,更懂得享受,也不會再忘記吃藥避孕。但和那個人的那晚仍然特殊又難忘,以至于她現(xiàn)在仍然沒有整理好心情,去面對那個人和那份可能的情感。
為什么突然回來了,而且馬上就叫她回老宅???她能真的仍然當成無事發(fā)生嗎?如果她仍然沒辦法跟傅斌正常相處,她是否還能走掉?
陶夢站在門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之后才推開大門,回到闊別兩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