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利用你
大雪山中,劉暮舟望著手中雙面都寫著天下大同的方孔錢,大概是明白曹同的意思了。
他將這枚錯版大錢高高拋棄,落在手中之時,笑著說了句:“像你那樣我暫時做不到,只能是大同停步?!?/p>
鐘離沁一臉疑惑,問道:“什么意思?”
劉暮舟收起那枚錢幣,微笑道:“是曹同,給我的一次……警告吧?!?/p>
天底下沒有那般巧合的事情,更沒有什么機緣會平白無故送上門來。每當(dāng)不勞而獲之時,要小心。
轉(zhuǎn)過頭,劉暮舟對著鐘離沁說道:“他說,他要尋求破境,然后去山外山問劍。我要是沒猜錯,你就是山外山弟子吧?我這把劍的劍鞘……估計就在山外山了?!?/p>
鐘離沁長嘆一聲:“是啦是啦,你畫符之時我就想到了。這把劍的主人叫做虞丘寒,拜師于扶搖樓,但學(xué)的樓外樓劍術(shù)。我娘說,虞丘寒本來可以不死的,但他卻故意受了我爹一劍。他臨死之前將劍鞘留在了山外山,讓人將劍送給了他的小師弟,就是曹同?!?/p>
頓了頓,鐘離沁無奈道:“想拿回劍鞘不是那么容易的,有兩種法子,就是像曹同一樣問劍,贏了拿走便是。另外一種,就是劍脈傳人去取,比較之下要簡單很多,只需要贏過三個同齡人?!?/p>
劉暮舟聞言一愣,“算你嗎?”
鐘離沁擺了擺手:“當(dāng)然算?!?/p>
少年嘴角一扯,“那還是先算了吧,猴年馬月才能打得過你?”
事實上,劉暮舟對于鐘離沁散去的武道修為,可惜至極。明明都是宗師了,散了真是可惜。
可鐘離沁好像并不在意,還說她練武是閑來無事,就是個空殼子,沒什么好可惜的。
穿山之時,鐘離沁看著輿圖說道:“去積雷原將近二十萬里地呢,真要走著去,不知得多少年月??梢源畛嗽浦圳s路,但各國都只跟關(guān)系好的別國開辟航線,咱們得斷斷續(xù)續(xù)趕路,看看半年光陰能不能趕到吧。喏,鏨風(fēng)國渡口不算太遠(yuǎn),御劍過去,幾千里而已,御劍過去兩日便到了??墒悄阌植粫鶆Α瓱┧懒?!”
什么云舟、渡口之類的,本就聽的劉暮舟一頭霧水。此刻又聽鐘離沁說御劍,劉暮舟神色便有些古怪了。
“御劍……我真不會?。 ?/p>
鐘離沁呵呵一笑,白眼道:“你要是會,那就完了!劍修到了靈臺之后才能以御劍,你體內(nèi)九道氣旋都不是自己修來的,御個鬼的劍。還是老老實實走吧,你順便將根基打磨一番,壓不住之前,千萬不要著急破境?!?/p>
劉暮舟點了點頭:“你不著急就行,我也無處可去,幫你治病正好是個事由。”
說到此處,劉暮舟便問了句:“病,到底是什么?”
鐘離沁聞言,轉(zhuǎn)頭看了劉暮舟一眼。
“算了,都過命的交情了,沒什么不好說的。我生來體內(nèi)便有一道劍魂,被封印在我體內(nèi),但它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反噬我。六歲與十二歲時都曾發(fā)作,照理說
她在利用你
前方手扶搖桿的少年聞言,略微沉默之后,這才開口道:“運氣好了跑兩趟,大多數(shù)時候一趟。除非他們都走了,否則我拉不滿的?!?/p>
鐘離沁接著問道:“租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