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大半管潤滑液都擠爆了唔嗯你說,該怎么賠?”
薛以喃把池霖壓倒在臥室的床上,撐著上半身,捏著他的下顎跟他接吻。
去掉了眼鏡的池霖,這會兒看著并不是很清醒。
平時精明審慎的眼瞳,此刻并不再清明。
除了清晰度下降,還有些別的原因。
舌尖分離,帶出一條長長的銀絲,在空中搭起一座橋。
“這款是仿精液的,可食用你說嗯你怎么這么會挑呢?”
“剛被噴了一身,感覺很爽吧?”
“這么喜歡那我們嗯,今天就做到射到能涂滿為止?嗯?”
他的表情掙扎,喉頭發(fā)出壓抑的呻吟。
可憐的呻吟還沒出口,就被它的主人死死地壓在喉間。
“火火嗯火鍋”
薛以喃舔著他的耳朵,口齒不清地說道,“沒事兒沒開火呢我們做完吃”
那明顯不是單純的潤滑液,是帶著一定催情功效的——池霖臉上噴的那些,她都讓他吞了下去。
至于他的身體現(xiàn)在有多興奮呢,你們摸摸就知道了。
池霖現(xiàn)在喘氣喘的很重,感覺全身的細(xì)胞都打開了,連吹過一陣風(fēng)都讓他戰(zhàn)栗。
耳朵邊傳來的黏膩的聲音刺激著大腦,讓他忍不住嗯
她一邊舔著,一邊伸手撩起他的上衣,用指尖揉捏著那處完好的乳頭。
乳頭的觸感一如既往地軟彈。無論是揪,還是揉,都乖巧聽話的不得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的手神不知鬼不覺地褪去了他的上衣,褲子,只留了一條白色平角短褲給他。
薛以喃推著他坐了起來,面向臥室的那面大鏡子,讓他靠著自己,能清楚地看到鏡子里的他自己。
池霖只看了一眼,就輕喘著下意識地避開了眼。
他的氣息在這一刻失去了規(guī)律,變得尤其不穩(wěn),忽快忽慢,一會兒加速到100碼,一會兒又跌到30碼。
第一次直面自己發(fā)情的模樣。
他不敢相信鏡子里的人是自己。
上挑的眼尾發(fā)著紅,眼里露出破碎脆弱的神色,碎發(fā)凌亂地貼在額間,薄唇被吻成了櫻紅色,水光粼粼。
身體的肌肉鼓脹著,一如乳房。
連受傷的乳頭都自覺地硬了起來,不甘落后。
和她的手相比,他的乳房好像真的好大。
這也是他第一次清楚地看到,自己的乳房是怎么被玩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