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那晚是連夜跑路的。
也不是因為薛以喃太猛了,他怕被榨干而跑。
而是公司通知他緊急出差——原本安排的另一位突然進醫(yī)院了,而明天中午峰會就要開始,公司暫沒想到比池霖更合適去替補的人。
他總是被公司安排去處理各種危機。
池霖蹙著眉,聽著電話里交代的概要。
這一秒和上一秒的他判若兩人。
一臉冷淡嚴肅。
面上的紅暈還沒退,但神色已然清明。
當(dāng)時薛以喃正蹭在他旁邊聽電話,聽完后垮著嘴角,郁郁不歡地把玩具從他后庭里“嘭”地一聲拔了出來。
看著她不爽的表情,池霖也有點兒過意不去,畢竟是兩個人在做愛,自己突然撤退的確不太好。
而且對方還那么熱心地邀請自己來吃火鍋,雖然到最后也沒吃上。
“咳咳?!彼攘藘陕?,清了清沙啞的嗓子,“對不起。”
他想真誠一些,眼睛看著她。可她就披了個襯衫站在自己對面,扣子也沒扣,雙手環(huán)在乳下,把兩個飽滿的乳墊了起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
這讓他怎么直視?
忽地,薛以喃嘆了口氣,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走吧走吧,趕緊走。”
她尤其清楚這破公司的尿性,也清楚池霖的地位。
按照他工作狂的個性,這會兒還能坐在這兒和她掰扯,不穿好衣服頭也不回地走出去,已經(jīng)夠意思了。
“那個瑞塔”
瑞塔很看眼緣,第一面喜歡的人它就是真的喜歡。而且把它交給薛以喃,他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感覺很安心。
“鑰匙給我?!毖σ脏碱^一皺,手一伸,一臉不想和你廢話的表情。
池霖把鑰匙交給了她,而她不知道往自己手里塞了個什么。
是個純色的盒子?
他還沒來得及看,就被樓下司機的一個又一個地電話連環(huán)催。
薛以喃靠在門邊,看著他消失在電梯里的身影,深深地嘆了口氣。
她怎么覺得她最近嘆氣次數(shù)變多了呢?
是吧,典典。
腳邊的小貓咪“喵嗚”了一聲,蹭了蹭她。
薛以喃關(guān)了門,邊往回走,邊翻著微信通訊錄。
這種事情被打斷,真的是在她“不爽排行榜”上名列前茅的。
她要不要叫一個來續(xù)一下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