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有點兒不太對。
穿著乳釘的乳頭,還有些隱隱的痛,但是還有些癢。
池霖抿著唇,紅著臉皺著眉把頭偏向一邊。
熱度從乳尖爬開,向上爬上頸根,爬上喉結,向下深入腹中。
喉結上下滾動。
像是在忍耐著什么。
他的眼神下落,氤氳的桃花眼眼尾卻是挑著的,就像是工筆畫中莖葉伸展的弧度。
低垂,落下,尾尖卻自然地彎著。
如果你去摸它,你會發(fā)現(xiàn)它是沒有筋骨的柔。即使用手把它捋直了,它還是會挑成原來的弧度——但既然你能用手去碰它,就可以把它變成任何你想要的模樣。
對比之下,打了乳釘的乳會比另一側大些。
也就是說,在大的基礎上——更大了。
飽滿似乎是人類的追求,但不得不說,從視覺上講,這對又大又嫩的乳看上去像是對藝術品,但是又多了人的鮮嫩和柔軟,飽滿使它們變得更圣潔。
那一側的乳頭由肉粉色變成了櫻桃番茄紅色,并以此為中心暈染開來。就像是爆漿的果肉,飽滿,其中的汁水不受控制地迸濺出來,垂涎欲滴。
而乳釘穿插其中,只露出兩邊的頭。
將冰冷融入火熱之中。
從而使某種更強烈的東西爆發(fā)出來。
有種藝術性的欣賞,但也有種強烈的破壞性的美。
尤其是在池霖喘著氣,那對乳跟著上下起伏時。
薛以喃快被他這幅模樣迷死了。
兩人今天心里本就埋藏著各自的情緒,又仿佛確定了一些更深層次的關系,再加上之前的“空窗期”,現(xiàn)在什么都沒做,都讓兩人情動得快要燒起來。
池霖閉著眼,偏著頭仍是不看薛以喃。薄紅在他的臉上擴散,他皺著眉,隱約像是在忍耐什么,任由薛以喃動作。
他不敢睜眼。
若是把現(xiàn)在的感覺形容為毒藥在全身慢慢擴散,窒息前的過程,睜眼對他來說就是最后的致命一擊。
這就夠了。
太過強烈,他承受不住的。
薛以喃踏入浴缸內,眼神虔誠而熱烈地盯著他,手伸到他的膝蓋之間,打開那雙并著的腿。
今天兩人的荷爾蒙尤其地濃烈。
她得控制好些力度才不會傷了他。
但看他紅著臉,感覺要受不了了,卻又忍著,一臉任君采擷的模樣,薛以喃就他媽的興奮。
她轉開眼,深呼吸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