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她問道。
池霖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們的對話居然是要在男廁所的隔間里進(jìn)行。
自己就這么被莫名其妙地拽了進(jìn)來?
他感覺既不可置信,又荒唐。
“我是你上司?!背亓乩渲?,直挺挺地站著,即使在休息日也照樣的西服給他的說辭增加了不少“威懾力”。他將他平時(shí)在職場的模樣擺出了個七七八八,像是公事公辦,不摻雜絲毫私人感情。
“所以?”薛以喃挑眉逼近。
一旦距離變近,池霖似乎就會自亂陣腳。
“你別靠這么近?!彼吐暰嬷?,心里的虛其實(shí)在場的兩人都知道——他后面哪有路可退。
“所以?”
誰聽他的誰是小狗好吧。
“我說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兒!”這句話他幾乎是低吼出來的。
可對薛以喃來說著實(shí)沒什么殺傷力。
她親了口那雙緊抿的薄唇,然后無辜地“哦”了一聲。
?
氣死池霖了!
就在他憤怒地伸出雙手要把她一把推開的時(shí)候,薛以喃拿著那兩只手往自己腰后一繞,整個人成功鉆進(jìn)了他的懷里,然后又親了上去。
說是親,倒不如說是她用牙齒輕輕叼著他的嘴唇玩兒。
一會兒扯扯上瓣唇,一會兒咬咬下瓣唇。
好像在撒嬌,又好像在挑釁。
嘴上功夫不耽誤手上的,薛以喃麻利地解開他的皮帶——她到要好好檢查下他今天穿了什么內(nèi)褲。
哈。蕾絲的。
就在池霖唔噥著紅著臉說“你別”的時(shí)候,薛以喃已經(jīng)挑起股縫那根帶子,然后“啪”地一聲讓它彈回到了他的屁股上。
他現(xiàn)在還有什么立場和臉面跟她說,他是她的上司?
干脆殺了他吧。
薛以喃那個手摸屁股著實(shí)有一套,又蹭又揉又抓的,軟硬兼施,這誰能受得了。
池霖的身體比他出賣自己的還要早,那根早就頂著叁角區(qū)的布料變得硬挺了,蕾絲在硬硬的那家伙的映襯下,變得嬌小可憐。
他被她摸得動情。
這讓他怎么否認(rèn)?
薛以喃故意撫著他的后腰,麻痹著他的神經(jīng),卸掉他的攻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