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路過的鐵籠里兩人帶著獸頭交合的場景,池霖并沒有覺得興奮,反而有些不適。
每晚的酒精已經(jīng)讓他有些麻痹,易維說要今天帶他玩點兒好玩的。
他現(xiàn)在對什么都無所謂。
所以,他跟他來了。
易維在旁邊跟他有說有笑地講著些什么,池霖偶爾漠然地點點頭。
他把他領(lǐng)進(jìn)一個房間。
有個身上纏滿尖刺的男人站在那兒等他們。
那男人體格魁梧,身上布滿了紋身,性器也毫不遮掩地暴露著。
他看池霖的眼神毫不掩飾地透漏著饞。
是真的想吃了他。
室內(nèi)的布置很簡單,里面只有一個沙發(fā),一個茶幾和一個類似于手術(shù)臺的移動鐵板。茶幾上擺著一個托盤,里面放了幾個針劑。
尖刺男人直接準(zhǔn)備上前拉住池霖,中途卻被易維擋住了。
他拉他出去說個話,讓池霖先坐,他們等會兒就來。
池霖看了看那布滿體液痕跡的沙發(fā),沒有猶豫,沒有坐。
甚至還站遠(yuǎn)兒了點。
他瞥了眼針劑。
剛才他看到了,幾乎路過的每個房間都擺著這個。
有的是空瓶,針管散了一地,有的還剩一些,甚至有的正在注射,看到他在看,然后笑嘻嘻地盯著他推動手里的針管。
池霖眼睜睜地看著那個人全身抽搐,倒了下去,不過十秒,像是重生了一般,走路跌跌撞撞的,但表情卻異常興奮,走到某個器械前,直接把自己的性器塞了進(jìn)去。
他眼前什么都沒有,可他卻像是看到了所有。
池霖在原地沉默了很久。
真的能看見嗎?
他知道那些有毒,碰不得,但已經(jīng)病入膏肓的認(rèn)總會有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他朝那些針劑邁了一步,手嘗試性地拿起了一只。
身后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陌生的光頭小哥帶著探究的笑說道,“跟我來,你可以出去了?!?/p>
那可不探究嗎,今年能從龍果全身而退的他一個手都數(shù)的過來。
上頭就這么輕易地讓他把這男的放了?
他上下打量了下池霖,催著他快跟自己走。
池霖把東西物歸原位,抬腳跟他走了出去。
他叁十多年的良知還沒有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