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被冰得一刺激,喉頭一哽。
那根和著汁液,慢慢鉆了進來。
是什么啊。
他靠在薛以喃的頸側,被這物攪和著。
有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一種享受的折磨。
它的表面很滑,長度也不短,大概有一根手指的粗細。
現在正在洞內輕巧地活動著,抽插間有點輕微的屏息感。
雖然是不大的東西,但越微小,就越能讓感官集中。
它插入時與洞口接觸的每一寸,它的凹陷與軟肉之間的摩擦
它抽出時會帶出些許軟肉向著洞口移動
甚至是在它拔出時砰地一聲
薛以喃突然把他轉了個方向,不是抱著她了,而是面對著鏡子。
讓他能一覽無余地看到自己濕的一塌糊涂的洞口。
那東西出去后,小洞又重新閉合了,緊得像從未打開過一樣。
“寶貝,好好看著。”她趴在他的耳邊咬耳朵。
是真正咬住了他的耳朵,帶著些撕扯。
兩只手扯開他的衣服,故意去刺激那對敏感至極的乳頭。
池霖被她攪得心神大亂,剛穩(wěn)定一點兒的神志全都散了。
鏡子里的自己,怎么會這么淫蕩
雙腿大開著,沾滿淫液的小穴堂而皇之地露在外面,旁邊的一灘從那里溢出的液體,陽物高高豎著。
自己就像絲毫沒有力氣一般,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給了身后的那個女人,即使她如此粗暴地玩弄著自己的乳房,自己的陽物,自己都不曾反抗一下反而還期待,期待
“想什么呢?!彼蝗话焉囝^伸進了自己的耳洞,聲音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
池霖一顫,用鼻間的嚶嚀替代了所有回答。
薛以喃用性感到沙啞的聲音笑了下,“我的寶貝真乖?!?/p>
她把他抬起來了點,陽物頭蹭著洞口想往里進。
池霖在鏡子里看得一清二楚,那個尺寸他下意識地說著“不要”
話音還沒落呢,那東西就擠進來了,跟它的主人一樣霸道。
“漲嗯”他皺著眉,不適地想擺動。
薛以喃也感到有些困難,咬著牙,“寶貝放松”
緊,真的好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