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兩人黏糊的真是
連碧琪見了都得捂著臉跑。
“不是,我說,你們兩能分開一會(huì)兒不?”柳葉實(shí)在忍無可忍,為大家伸張了句正義。
就連他都沒這么黏過他們家老公。
也不是說這兩人做什么特別出格的行為吧,就是只要在有薛以喃的地方,就必然能見到池霖的身影。
也不干啥,就是看看她,偶爾伸個(gè)頭索個(gè)吻。
薛以喃端著茶笑著不說話。
“不能?!背亓夭淞丝谒掷锏牟瑁芙^的果斷。
柳葉一滯,瞪著眼睛被噎得說不出話。
偏偏他又不敢把池霖怎么樣。
那句話都是他看人這兩天心情好了,才壯著膽子說的。
雖然沒見過池霖生氣,但他就是莫名地怕他。
“咳咳,”柳葉假裝清了清嗓子,開口提了另一件事,“明天我們十一點(diǎn)出門啊,都把東西帶好?!?/p>
明天是他和徐珊的小儀式,定在了附近的一個(gè)沙灘。
“明天?”薛以喃若有所思地重復(fù)了一句,不知在這里的時(shí)間怎么過的這么快,想罷,她搗了搗池霖,“東西給了沒?”
池霖懶懶地抬了抬眼,也不直接回答,人湊到薛以喃耳邊,低聲說了句什么。
只見她神色一亮,露出“不愧是你”的微笑。
柳葉看他們兩這一來一回的摸不著頭腦,想了三秒,干脆不想了,起身跑回房間找他的老公去。
推開門,柳葉眉飛色舞的表情瞬間怔住。
這什么啊
連他這種見識(shí)匪淺的人只看一眼都紅了臉。
“進(jìn)來?”
徐珊坐在床上,摸著那東西等他。
只消看了他一眼,就讓他渾身過電般酥麻。
柳葉小耳朵紅著,壓下心里的狂跳,關(guān)了門,慢慢朝里面挪著步子。
他也有害羞的時(shí)候。
“嘖?!?/p>
徐珊嫌他慢,直接一把把人拽了過來。
“唔!”
春意滿室,從來不分白天和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