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溫養(yǎng)是讓她的性子綿軟了不少,可不代表她成了人人拿捏的軟柿子。
劉愷齊不敢置信的摸了摸額頭的傷口,濃稠的觸感提醒著他方才發(fā)生了什么。
“你敢打我?”
劉愷齊目眥欲裂,叫囂著撲向溫棠,“賤人!”
那雙手,目標明確,直奔著那處高聳的雪白。
他要扒了這個賤人衣服!
讓她顏面盡失。
“啊——”
一道殘影掠過,眾人甚至看不清楚動作,就看到劉愷齊形弓狀像垃圾一樣被人一腳踢飛,直直砸在了擺放酒塔的展示桌上。
酒塔倒下。
玻璃杯破碎的聲音此起彼伏。
劉愷齊被澆了個透底,狼狽得不像話。
這下,是從頭到尾都是紅了。
他倒在那,一動不動,暈了過去。
溫棠只覺得自己落入了一個寬大的懷抱,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將她整個人籠罩。
莫名的讓人覺得安心。
確認安全后,陸聞璟在第一時間便松開了攔著懷中人肩膀的大手,保持著良好的距離。
眼底的暴虐與狠戾在跟溫棠對上視線的那一刻消失了個干凈,“沒受傷吧?”
溫棠搖了搖頭。
現場一片混亂,主辦方韋經理也急忙趕了過來,看清倒在一堆玻璃渣子里的人時誰是整個人的天都要塌了。
“誰!”
“是誰在鬧事?!”
他氣得嚷嚷大叫,這可是劉家的獨苗苗啊!
在他的地盤上出了事,他老板跟劉家那位可不得把他的腦門子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