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一顆心都提了起來,讓我身敗名裂,有什么事可以讓我這樣?
譚瑤:“呂琳!你可得提醒你爸,鄭陽可不好惹,他的身份現在都是a級機密。
要不是你是心理醫(yī)生,要了解病人,他的身份都不會告訴你?!?/p>
“嗯!我會告訴我爸的。”
我在醫(yī)院躺了一個多小時,傍晚的時候才回到小樓那邊。
童菲菲早就來了,一上來就噓寒問暖的。
“第一次開槍殺人,你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我哥的特戰(zhàn)隊,好幾個第一次出任務,晚上都大喊大叫的。
有一個就是克服不了心理障礙,產生了暴力傾向,都被勸退了?!?/p>
“我應該沒有吧?!?/p>
我說著看看珺姨她們,她們也擔心一下午了。
無奈我去看心理醫(yī)生,手機關機了。
“鄭陽!你不用怕,就當是打死條狗。我們鄭陽心理承受能力強,一定沒事。”
珺姨說是這么說,可看表情就知道,她還是擔心。
畢竟從小到大,我連雞都沒殺過。
“嗯!醫(yī)生都說我沒事的?!本褪峭冗€有些發(fā)軟。
“來!我給我你熬了湯,喝點兒壓壓驚?!?/p>
豬腦湯,真虧珺姨想得出來,一看那豬腦子在湯上面漂,我就一陣反胃。
可這是珺姨熬的,死活我也得喝。
就喝了兩口,我捂住嘴就沖進了洗手間。
“嘔!”
珺姨一看我這樣,登時就慌了,直接沖進洗手間,一邊拍著我的后背一邊發(fā)狠:
“踏馬的,要讓我知道是誰買兇殺你,我非把他的皮扒了。”
其實從醫(yī)院出來,我已經好多了,就是那豬腦花太像那女人腦袋上流出來的東西了。
“珺姨我沒事!買兇殺我的人我已經對付他了,你別擔心?!?/p>
珺姨開了水龍頭,用手接了水給我洗臉。
“就給國家干點事,怎么就有人殺你了?要不咱不干了。你掙得錢夠咱們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