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的那個跳蛋會自己打開,但是如果違反游戲玩法,直接開著跳蛋耗電的話,系統(tǒng)會立刻終止這次游戲。
康震剛射過一次精,渾身都還是虛軟的,如果這兩、三顆跳蛋一起在他身體里跳,他可不敢保證會發(fā)生什么,甚至不能確定自己還能不能堅持下去。但這種性玩具他有在網(wǎng)店上見過類似的,甚至動過心想買,今天有這機會,試一下也未嘗不可。
康震看見桌子上還有濕濕滑滑的剛剛從假性器里面流出來的液體,他把三個小家伙放在上面滾了滾,然后到床上躺下,輕松的就把那三個頑皮的小東西按順序塞到了后穴里面。
三個小玩意的長度能頂上一根假性器了,最遠的那個都到了很里面,他的內(nèi)壁緊緊的包裹著它們,微微的異物感催促著康震快些打開開關(guān)。
他用手輕輕的推開開關(guān),三個東西就開始震動了,細碎的嗡嗡聲音從他后穴沿著脊椎傳到耳朵里,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么巧,最里面的那個真真的碰觸到了前列腺,它一時不停歇的刺激著那處最敏感的地方,剛剛射過沒多久的性器又叫囂著硬了起來。
真不知道這玩意的電能用多久,如果太長他肯定又會忍不住不射。他在緊緊的拽著被單,身體被刺激的來回滾動,腿腳緊緊的繃著,閉著眼睛忘卻一切的去享受那三個家伙帶來的快感。
好爽啊,嗡嗡的有頻率的震動,剛剛被那冰涼的假性器刺激過的地方又熱了起來,內(nèi)壁每一處都被很好的照顧著,性器因此又開始往外滲出液體,因為那個黑衣男人的話語一直在耳邊回響,剛才已經(jīng)射過一次,此刻他甚至都不敢去手淫,生怕再次射出來。
紫色的被單被他扯得發(fā)皺,之前在跳蛋上涂過的液體都順著后穴流淌出來,以至于被單都被浸濕了一大片。
“啊……哈……啊……”他本能的弓起身體,頭腦一片空白,甚至都覺得周遭的空氣完全不夠用,那一波波的性快感就像洶涌的潮水吞噬了他,酥麻感從后穴蔓延到全身,就連手指尖都成了身上最為敏感的地方。
康震在迷茫中感覺那東西似乎有了越震越快的趨勢,就像有生命一般知道他要高潮了便玩了命一般瘋狂的震,嗡嗡嗡嗡嗡……就這簡單頻率的聲音把他一步步代入到最巔峰。
他閉著眼睛大口的喘著粗氣,頭上身上到處都是熱汗,除了感覺身上每處神經(jīng)興奮地叫囂剩下什么意識都沒有。
直到他慢慢從著高潮中恢復(fù)過來,他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性器,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射精,而這高潮完全是用后面得到的。
康震有點擔(dān)心經(jīng)過這次以后會不會對高潮的需求越來越高,可又深深的陷在這游戲中不能自拔。而且此時那三個小家伙雖然震動得慢了些,但是完全沒有停歇的意思,當(dāng)他想要不要把它們弄出來的時候,誰知它們竟然又開始作怪,先是最里面的那個快頻率的震動,等它的速度慢慢降下來,那個中間的又開始快速,最后是最末的那個。三個小東西有規(guī)律的震動又把康震帶到另一種奇異的快感中,這樣的循環(huán)往復(fù),就像一個肉棒有節(jié)奏的抽插震動一般,可是人的東西肯定不會有這個智能,這真是要比自己在家玩得爽多了。
雖然這次遠沒有第一次集中震動來的刺激,但潤物細無聲的快感帶給他跟多的酥麻的享受,身體的每一處都透露著爽利,他的性器著也不再叫囂著釋放,他就把這當(dāng)成一種按摩一般的享受,就連高潮也是有頻率的一波波的慢慢襲來,就像波濤蕩漾的大海一般,一波一波的蔓延到?jīng)]有盡頭。
這樣延綿不絕的高潮給康震帶來前所未有的體驗,可是那三個不爭氣的小家伙卻在他還沒饜足的時候停了下來,他有點不敢相信,期待的躺了足足有五分鐘都不見它們繼續(xù)動作,這才失望的將它們抽了出來。
那個透明的小玩意是在中間的位置,它出來之后就直接裂成了兩瓣,濕濕的液體黏答答的掛在殼子上,不知道有多淫靡,他從濕液中檢出那邊閃著金屬光澤的鑰匙,放在唇邊虔誠的吻了吻,不是因為別的,而是這把鑰匙將會帶給他更多美好的性體驗,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五
這次康震再用鑰匙開抽屜,結(jié)果卻讓他深深的失望了,因為抽屜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他敲了敲抽屜的底板,也并沒有什么特殊的設(shè)置,他把抽屜關(guān)上,泄氣的坐在床上又開始往這房間四處看。
這里還是和進來的時候一樣,沒有什么特殊的變化,只是空氣中飄散著一股淫靡的味道。
康震在想自己是不是把心思都太過集中在享受上了,反而忽略了這游戲本身的性質(zhì)。密室逃脫的目的是要離開這個房間而非在這里面流連忘返的享受刺激的單人性愛,他想起在網(wǎng)上玩過的同類游戲,其實是有很多可以利用的線索的,而非像他現(xiàn)在這樣機關(guān)都擺在明處,這游戲不可能這么膚淺吧。
于是康震站起身來,開始四下尋找線索,他按照常理走到床邊彎腰把枕頭掀了起來,看見下面有一個螺絲刀,他把螺絲刀拿在手里,又將褥單和床墊都翻開,在床板上面看見兩節(jié)五號電池。
這兩樣?xùn)|西倒似乎都能往后面塞,可是卻一點趣味都沒有啊,再者說,這倒像是開啟什么的工具,而非供他玩樂的??嫡鹩肿叩酱斑叞汛昂熇_,他從窗臺上拿起了豎著一個手電筒。
他又回到書桌前,把撿到的東西都放在桌子上,他下意識的往和書桌連著的書柜上面看去,看見上面還有一個老式的隨身聽。
他踮腳把這隨身聽拿下來又打開,只見里面有盤磁帶,關(guān)上蓋子按了py鍵也沒有聲音,于是把后蓋打開,將之前找到的電池放進去又按下了py鍵。
磁帶開始轉(zhuǎn),里面?zhèn)鱽碇ㄖɡ怖驳穆曇?,大概這樣播了能有三、四分鐘,康震的耐心都快耗盡的時候,里面有個女聲念出了一首唐詩:“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
這首莫名其妙的唐詩剛學(xué)會說話的小孩子都會念,此時從這種環(huán)境中聽到真是太過違和,而隨身聽已經(jīng)再沒了其他聲音,他就任憑其開著,心想這無緣無故的唐詩一定是什么線索。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康震默默的念著,也不知道第幾遍的時候叨咕起這句話便靈光一閃,又重新到床邊,他看見床頭和墻邊有條縫隙,他又把手電拿來照著,竟然在地面上看見一個按鈕。
康震伸手去夠,可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胳膊太粗根本伸不進去,這時他想起書桌上還有一個螺絲刀,也許這能幫他忙。
他借助這把螺絲刀將那個按鈕按動了,這時從床尾伸出一塊擋板,床上的墊子也跟著移動,這擋板越伸越長,隨著那床板都脫離開床鋪,然后在床箱里竟然升起一只木馬來。
這木馬升了一人高才停下,它的整體是棕色的,上面畫有神秘的黑白灰三色花紋,康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