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錦動手打小綠茶
如錦婆母心里對如錦這個兒媳婦的恨無法用言語去形容。
她最引以為傲的長子為了一個女人,瞞著家中長輩悄悄找大夫看那樣的事……
這若是被人知道了,她徵哥兒還有什么臉面?
好在她兒子在子嗣上頭是無礙的,若是有個什么……秦如錦這個女人就毀了她的徵哥兒了!
她焉能不恨?
若不是秦如錦這女人給她徵哥兒吹枕頭風,她徵哥兒也不能去做那樣危險的事!
若是沒有這個事,徵哥兒要在宗族抱養(yǎng)兩個孩子放在膝下養(yǎng),她也只能接受。
可秦如錦這個女人就是作!
慫恿男人請大夫看那種事,這不是妥妥的敗家精嗎?
如錦也不回避她婆母的質問。
神情淡漠下來,緩緩點頭,“沒錯,大爺后來也是請大夫看過,可我也并沒有強迫他吃藥調理……”
“表嫂!你這話不對!大表兄他身子骨好好的,要吃什么藥?”柳表姑娘又急著跳出來。
如錦婆母也瞪著眼怒喝:“誰家夫妻為了子嗣不是女人吃藥?你讓男人吃藥,你好狠毒的心!你這是要毀了你男人嗎?”
哀莫大于心死。
如錦知道,沒什么好說的了。
李氏恨得咬牙。
見自家長女一臉死心的模樣,她怒極冷笑。
“我錦姐兒的身子骨也是好好的,為了生孩子她能吃藥,作為男子的韓徵為何不能?”
“你嫌我錦姐兒沒給你韓家生個孫子孫女,我秦家還嫌你家韓徵沒本事給我秦家生個外孫外孫呢!”
“這夫妻無子,向來都是女子吃藥,男子吃什么藥?”如錦婆母大怒,“夫妻不生育,向來都是女人的問題!”
“你給我閉嘴!你也是女子,你說那話虧心不虧心?”李氏差點砸了手中的茶盅。
如錦婆母像是想明白了什么,隨即看著李氏,怒問:“親家母,你就是這樣教你女兒的?難怪她敢私下里慫恿男人找大夫去看那種事……”
“找大夫看子嗣之事,不管男女天經地義!親家母你真是小門戶里出來的,見識淺薄了!”
李氏已經做好了和韓家徹底撕破臉的心理準備,自是不愿再給如錦婆母臉面。
何況她也沒說錯。
京都那些權貴家中小夫妻多年無子嗣的,不也是男女都請大夫看的?
不過男子看這種事,大多都是悄悄的。
那韓徵也是悄悄看的,也沒有大張旗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