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
珍寶珠將停更
雖然寫作過程中,我的更新速度就已經(jīng)越來越慢,我本人也在和親友的談話里無數(shù)次抱怨過,不想再寫這種耗費心力的小說,但我確實想把這本書寫完。
一方面是因為我現(xiàn)在依舊具有寫下去的欲望,另一個方面則是因為讀者的鼓勵,多謝你們。
下面的話,我本來想留到完結(jié)再說,可事到如今,我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繼續(xù)寫下去,那就讓我說下去吧。
如果說我寫這本書沒有野心,那是不可能的,可我的野心不在于金錢,甚至也不在于熱度。
我想,我最開始寫作,很大一部分在于我的叛逆心作祟,我討厭現(xiàn)在流水賬式的故事模版,對于人物的局限的定義,更受夠了潔黨的鞭笞,無休止的關(guān)于性別的爭吵。
我想要叛逆,我想要寫出別人從未寫過的故事。
珍寶珠的故事便是脫胎于此,寶珍,ryan,莎莎,思雅,我愛我筆下的每一個人。她們的身上都有我對現(xiàn)實思考的影子。
這個故事的起因或許很漫長,可能是某次酒后我和朋友的閑談—“你認為那種海王會被什么人降服?”;可能來自于我在某次聽到的軼事上皺起的眉頭;或者更久遠的,在小學(xué)的課堂上,我向老師詢問的問題—“為什么在男女都存在的集體中,要以‘他們’作為主語代表?”
于是我用回避型依戀作為假設(shè)的答案,以此追尋某種神圣的永遠;于是我在故事里讓每個人都盡量忠于她們自己;于是我用“她們”作為我的旗幟,她們存在,于是她們代替他們。
我經(jīng)常對自己說—調(diào)子起那么高,活該越寫越難
可我沒辦法勸說我自己,比如舍棄一些可能沒那么重要的小細節(jié),放棄一些配角的戲份。
這本小說是不可能脫離性的,鐘寶珍是通過自毀來實現(xiàn)自我的人,而性正是她完成自我救贖的重要一環(huán)。
我知道,這聽起來太奇怪了,但實際上答案正是如此,陀翁在《白癡》里就近乎無情指出了一種無形的絕望—-“無力愛人的煎熬便是地獄”
而鐘寶珍就在這樣的地獄里,她其實沒有愛人的能力,她只是在無限地填滿欲望,而這種欲望是可怕的,因為它不只是欲望本身,更包含一種繼續(xù)欲望的欲望。
如果說湯彥鈞愛的萌芽在于一句疑問“如果說愛情必要經(jīng)過長久的注視”;那么鐘寶珍的愛則在于某種脫離現(xiàn)實的想象,一種宗教般的信仰迷戀,她把性愛分離的太徹底,愛是要拿來崇拜,而性則是完成自我的本能。
在男主和女主真正意義的交鋒中,可能也就是現(xiàn)在章節(jié)的兩三章后,鐘寶珍會交代ryan究竟對她意味著什么—“l(fā)i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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