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
你還有余力戴鞋套?
但更讓方棋在意的是,為什么只有他兩輪游戲都是什么都沒遇到?
有了寅遲給出的信息,后面的幾組都有了心理準(zhǔn)備,他們也沒敢再選其他的,有覃元彥的前車之鑒,誰知道選了報警會不會把分尸的殺人犯引出來?
后面兩組都有驚無險,然而到了最后一組,楊學(xué)曾叫了覃元彥出去時,方棋朝楊學(xué)曾看了一眼,察覺到一件事。
楊學(xué)曾的符沒有了。
他把僅剩的兩張給了前面的兩組社團成員,出去的時候腳步都有些僵硬。
方棋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他的預(yù)感很快成真了,楊學(xué)曾他們提著燈籠回來時發(fā)生了變故,他們沒能完全躲開那些腐肉,幾乎是帶著腐肉從飛快跑回來的,滿身狼狽,惡臭難聞。
“社長!”
朱菁最先站起來,一點都沒排斥楊學(xué)曾身上的腐肉,直接從實驗臺上薅了一把工具,三兩下把楊學(xué)曾身上的腐肉塊拍回了走廊里。
覃元彥也是一樣,但他有更實用的東西,他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幾張符,用力拍在身上爬了腐肉的地方,把那些惡心的東西變成了一團青煙。
那符和楊學(xué)曾給他們的符不一樣,其他人看到時都是睚眥欲裂。
他明明有符,在走廊里居然不用?
但很快,更令人驚恐的事情發(fā)生了,覃元彥的胳膊上還有一塊肉,并沒有腐爛,倒像是新生,吸收了覃元彥用符拍出來的青煙,在他胳膊上不斷壯大,很快就長出了一條手臂的樣子。
其他人驚呼著后退,滿目駭然。
覃元彥更是驚懼交加,他看著自己的胳膊,不停地用符拍打,但他的符沒起作用,胳膊上的手臂也沒有消失。
“為什么?為什么沒用?!滾開!滾開!別碰我!”
他尖叫著讓自己身上的部位不要碰他,看起來實在是有些怪異。
方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涼涼地說:“這東西是你在對面的那間實驗室里沾上的,已經(jīng)在你身上寄生了,現(xiàn)在是你身體的一部分,當(dāng)然拍不掉?!?/p>
覃元彥瞪著眼睛僵住了。
楊學(xué)曾狼狽地問:“那要怎么辦?”
他都沒注意到,自己對方棋的態(tài)度從早先的訓(xùn)斥變成了詢問。
方棋沒答,他對面的寅遲則撐著椅背轉(zhuǎn)頭,笑著說:“這手已經(jīng)沒用了,剁了吧。”
楊學(xué)曾:“……”
覃元彥猛然一驚:“你敢!”
寅遲:“為什么不敢?難道你想讓把你全身都寄生了?”
覃元彥:“……”
覃元彥呼吸急促紊亂,他看著笑意吟吟的寅遲,又看了看雖然面無表情但明顯看他笑話的方棋,他猛的意識到什么,大聲道:“原來是你們?”
他又看著方棋道:“是你搞的鬼!這一切都是你弄出來的!難怪你兩輪游戲都那么順利通過,這根本就是你自導(dǎo)自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