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后,雞賊的閻埠貴并沒有第一時間就將今天學(xué)校發(fā)生的事告訴賈張氏。
他打算先利用這個消息從傻柱身上撈點好處再說。
傍晚,提著飯盒的傻柱剛走進前院,就被等候多時的閻埠貴給攔了下來。
閻埠貴臉色不善:“傻柱,你總算回來了,我可是在這里等你好久了!”
傻柱不耐煩道:“三大爺,我可沒讓你在這里等我,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吧!”
傻柱的態(tài)度讓閻埠貴大感不滿,他陰惻惻地朝傻柱開口道:“傻柱,你半夜用秦淮茹褲衩子練的是什么功夫???我怎么不知道還有這種功夫???”
閻埠貴的話讓傻柱臉色大變,他緊張地望了望四周后,才心虛地朝閻埠貴裝傻道:“三大爺,您老說的是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呢?”
閻埠貴不置可否,他只是淡淡的開口道:“傻柱,你聽不懂是吧,既然如此,那我還是和老易商量一下開全院大會的事吧。
會上把棒梗今天在學(xué)校當(dāng)眾表演武功的事,好好的說一說,看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對一個孩子做出這樣厚顏無恥之事?!?/p>
傻柱聞言立馬就慫了,他趕緊乞求道:“三大爺,我求求您了,您千萬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否則我就沒臉做人了?。 ?/p>
見傻柱認慫,閻埠貴的臉色也是稍微好看了一些。
他一臉痛心的朝傻柱開口道:“傻柱,你怎么能教棒梗做這樣的事呢?棒梗今天當(dāng)著全班同學(xué)表演你教他的所謂武功,你知道這給棒梗,和他們班上的那些學(xué)生帶來了多么大的傷害嗎?
你這簡直就是在毒害我們祖國的花朵,是社會主義的罪人!”
傻柱連連點頭:“是是是!三大爺您說得都對,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我當(dāng)時還特意交代了棒梗,讓他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可誰知道~唉!”
“三大爺,您可一定要幫幫我啊!只要您答應(yīng)不把這件事說出去,我傻柱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閻埠貴一臉為難道:“傻柱,你這可是在讓我犯錯誤??!我們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也知道我是咱院里德高望重的三大爺,所以領(lǐng)導(dǎo)交給我的任務(wù)是讓我回來后,組織全員住戶批判你的行為。
你現(xiàn)在不讓我把這件事說出去,這不是在為難我嘛!”
聞言,傻柱著急得抓耳撓腮,這時閻埠貴話鋒一轉(zhuǎn)說道:“傻柱,其實我覺得這件事不太適合開全院大會,畢竟這件事也不太光彩,開全院大會的話,還可能會讓棒梗幼小的心靈受到更大的傷害。
可開全院大會這又是我們領(lǐng)導(dǎo)的命令。
唉!傻柱,三大爺實在是為難吶!”
一個院住了這么久,傻柱哪還不知道閻埠貴是什么德性,害怕社死的傻柱當(dāng)即就表態(tài)道:“三大爺,只要您不召開全院大會,我給您五塊錢……不……十塊錢的辛苦費!您看怎么樣?”
聽到“十塊錢”這個數(shù)字,閻埠貴心里頓時就樂開了花,但他還是假裝猶豫了好一會兒后,才咬牙答應(yīng)了下來:“唉!看在關(guān)愛祖國未來花朵的份上,我三大爺就幫你這么一次吧!”
說罷,閻埠貴就朝傻柱攤開了手掌。
等傻柱付完錢后,閻埠貴朝他交代道:“傻柱,你先回家給賈張氏和秦淮茹一個思想準備,雖然不開全院大會了,但這件事我肯定還是要告訴棒梗家長的?!?/p>
交代完這一句后,閻埠貴也不等傻柱回答,就美滋滋地帶著十塊錢回家了。
傻柱懷著忐忑的心情回到了中院,當(dāng)他還在思考著該怎么應(yīng)付賈張氏和秦淮茹時,一道河?xùn)|獅吼突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