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風(fēng)凌城的百香樓這么多次,蘇昊銘從未暴露過自己身份,沒辦法,他是蘇家的四公子,修為還低,別人聽說以后很容易對他起殺人奪寶的想法。
正因為如此所以蘇昊銘一直都隱藏身份就說自己是風(fēng)凌宗一名普通煉氣期弟子。
名字也改成了蘇辰,今天他想聯(lián)系上聶雪怡讓對方幫自己出手筑基丹只能選擇暴露身份。
用靈木打造的令牌上面上面赫然寫著蘇這樣的一個大字,拿到令牌以后的女人微微一愣,隨后便明白眼前這位“熟人”的身份可能很不一般,于是急忙轉(zhuǎn)身去找樓主。
一段時間以后,蘇昊銘在女人的帶領(lǐng)下來到一處廂房當(dāng)中,一身白衣臉戴面紗的聶雪怡正坐在雅間椅子上注視著她。
“秋霞你先下去吧。”
“是。”
負(fù)責(zé)帶領(lǐng)的女人行禮離開,而在對方走后聶雪怡離開立刻開啟陣法讓雅間完全隔音。
“蘇家主脈這一代的身份令牌只有四個人擁有,三個風(fēng)凌宗的筑基天驕全都即將結(jié)丹,和一個人盡皆知身懷五屬性劣質(zhì)靈根的普通煉氣修士,您應(yīng)該就是后者吧。”
聶雪怡平淡開口同時將手中令牌拋給蘇昊銘并被對方伸手接住。
“晚輩蘇昊銘見過前輩?!?/p>
“我可擔(dān)不起你這聲前輩,我只不過是筑基初期的修士,你這樣的身份叫我前輩可就有些折煞我了。”
聶雪怡擺手隨后倒茶示意蘇昊銘坐在自己對面。
蘇昊銘沒有猶豫邁步坐到聶雪怡對面開口說道:
“早就聽完百香樓的樓主美若天仙,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蘇道友說笑了,我的姿色又怎能比過柳道友?我剛才已經(jīng)詢問秋霞,你經(jīng)常來我們百香樓,是我們的老客戶,但你卻一直在隱藏身份,今日突然暴露恐怕是找我有什么事要緊的事情吧。”
聶雪怡不傻自然可以輕松看穿蘇昊銘今天所作所為的原因,而蘇昊銘也不隱瞞直言道:
“我雖然經(jīng)常來風(fēng)凌城但是卻對這里的散修圈子并不了解和熟悉,道友經(jīng)營百香樓多年想必在風(fēng)凌城內(nèi)有許多門路,我手上有一顆筑基丹,道友可有辦法幫我出手?”
此言一出,原本平淡的聶雪怡突然變得有些不淡定。
筑基丹被宗門把控的很嚴(yán),而沒有筑基丹的修士基本無望筑基,這東西在散修市場絕對是硬通貨,并且有價無市。
蘇昊銘雖然是蘇家四公子但想弄到筑基丹卻也不是一件容易事情,就這般拿出賣屬實有些不符合常理。
“我看道友只是煉氣修士,這筑基丹對你來說定然大有幫助,你為何不自己留著用?”
聞言的蘇昊銘自然不可能說自己有系統(tǒng)返利壓根用不上這東西,并且還不能服用,而是將提前想好的說辭告訴你對方。
“我五屬性靈根,吃這東西也是浪費,倒不如造福其他散修,同時也算是給我自己弄點靈石花花?!?/p>
蘇昊銘手上靈石并不多,家族怕他拿太多靈石容易被盯上,身上除了一件保命法寶和一張保命符箓以外就再也沒給其他東西。
事實證明家里是真挺看重這位被稱之為廢柴的小公子,至于原因,蘇昊銘似乎也知道。
他三個哥哥在三年前探索秘境身受重傷,想要治療恢復(fù)必須使用至親之人的精血才行。
蘇昊銘跟他們同父同母效果最好,聽見事情的他沒有猶豫,當(dāng)著家族所有人的面割開手腕動脈以表決心。
最后三個哥哥被救活,蘇昊銘也耗盡精血原地升天,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現(xiàn)在的蘇昊銘魂穿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