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隊長,立刻帶上你的所有人來我的古玩店,有人要殺我!”
裴奕成以命令的語氣向電話對面的人要求道。
這次他是給臨州市警署的隊長涂運帆打的電話。
涂運帆三十出頭,官運亨通,成績斐然,用不了多久就能夠成為副署長,直到晉升為署長。
等到涂運帆帶著全隊所有人趕過來,幾十把槍對著姜晨,哪怕這個狗東西是頂尖的高階武道大師,也會被打成篩子!
“姜晨,他口中的涂隊長應該是臨州市警署的隊長涂運帆,這下麻煩了!”
楚顏推測出裴奕成打電話的人,忐忑不安地對姜晨說道。
“我們走得正、行得端,沒什么好怕的!”
姜晨問心無愧道,他不怕麻煩。
裴奕成暗笑姜晨想得太特么天真了,這個世界不是完全非黑即白,而是存在大量的灰色地帶!
走得正和行得端有個屁用,在強權面前還不是得跪著被踩在腳下,等姜晨的腦袋被槍指著的時候,就知道害怕了!
“滴嗚滴嗚滴嗚……”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陣高頻和尖銳的警笛聲在古玩店外面響起。
一輛輛警車停在古玩店門口,一名名警員訓練有素地推開車門下車,手里都拿著配槍。
“給我把這里包圍起來,一只蒼蠅都別放走!”
為首的涂運帆發(fā)號施令道,帶著一群下屬沖進古玩店里面。
“裴少,你沒事吧?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要殺你?想被槍斃嗎?”
涂運帆看到裴奕成之后,一邊關心他的安危,一邊詢問兇徒是誰。
裴奕成要是死在臨州,別說是他這個隊長,就是署長也難辭其咎。
“涂隊長,要殺我的是這個楚家的上門女婿,名字叫做姜晨!”
裴奕成指著姜晨,殺機陰森道:“這個狗東西砸了我的店,廢了我的經(jīng)理,殺了我的保鏢,還把我的臉打傷成這樣!”
“剛才我給涂隊長打電話來處理,還被他敲詐勒索十個億,這么多罪行加起來,足夠槍斃他好幾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