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那天在我房里真的有東西吧?秦卿卿走在大街上,對於那件怪事仍舊全是疑惑。
那天之後,楊綺顏自作主張?zhí)嫠埩苏粋€月的假,還天天跑來她家盯著她睡覺,美其名曰「照顧病人」,簡直讓她哭笑不得。
而今天,正是她重獲自由的第一天,現(xiàn)在正要回公司。
可一想到她那個破老板的咸豬手,秦卿卿就恨不得再多放幾天。
楊綺顏不止一次的勸她換個工作,她也不是沒有考慮過另一家公司,但一憶起曾經(jīng)的同事,為了她的錯誤辭去的職位,她又難以接受辜負(fù)了別人期待的自己。
「卿卿~別難過嘛,我背鍋只是覺得你有能力再往上一點(diǎn),而且就算我沒這麼做,等到下次他還不是會找個理由把我辭掉?!?/p>
當(dāng)年那段痛苦的回憶不斷在腦中重復(fù)播放,秦卿卿忍住眼淚,她花了十年的時間從出入社會的小職員到現(xiàn)在人人尊敬的主管,這些連楊綺顏都不知道的事,她絕對不要再經(jīng)歷一次!
回到辦公室,秦卿卿原本打算先問問她不在的期間發(fā)生的事,沒想到,董事長秘書蔡寧凰已經(jīng)在那里等候。
「秦卿卿,董事長說了,要你出席等一下的會議?!共虒幓丝粗?,眼底全是敵意,甚至特地不用職稱,明明她才是主管的說。
張和集團(tuán)里一直有個傳聞,蔡寧凰能升上秘書最大的原因是她的表哥──人事部經(jīng)理陸昶。
秦卿卿對這些流言嗤之以鼻,公司里的老人都知道,陸昶個x涼薄好se,單憑一個親戚關(guān)系是不可能讓他動用人脈的,事實可b大家想的要臟多了。
「知道了,不過蔡秘書,新任董事長可和老張董不同,還是別太過囂張跋扈為好。」
公司里走後門的人可不少,蔡寧凰能走出不一樣的結(jié)果自然不是傻子,從張董新上任的第一天,她看見張鶴析那老頭看秦卿卿的眼神時,心里便有了底。
「確實是這樣呢,不到最終,焉知鹿si誰手?」
九點(diǎn)。秦卿卿踩點(diǎn)到了會議室。
她對高層會議一向興趣缺缺,張和早就爛到骨子里了,開這些所謂重要會議無非就是商討著如何偷工減料、剝削基層之類蕓蕓。
?蔡寧凰也在?
秦卿卿的驚訝不無道理,前任董事好se非常,因此找了特別多的火辣秘書,彼此相互爭寵之下,根本無人足以擔(dān)當(dāng)大任、正經(jīng)辦事,也因為這樣,他一向是不帶任何秘書出席的。
難道是大家對他還不熟?所以沒人敢動手動腳?
嗯?不對???張董人呢?
抱持著無數(shù)疑問,秦卿卿落了座,結(jié)果──
「啊?。?!」
她才剛碰上椅子,兩條血se絲帶便由底下竄出,沿著雙腿攀爬而上,繞過腰際,將她的雙手反綁在背,整個人懸掛空中。
絲帶上帶有些微的sh潤,獨(dú)特的觸感讓秦卿卿大吃一驚,那是和她一樣的能力,足以控制血的力量!
唯一不同的是,絲帶彈x極高,能將整個成年人撐起,既難以脫困又不致勒傷,這是經(jīng)歷長久修煉才有可能達(dá)到的境界!
秦卿卿慌了,無庸置疑地,一旦對上綁了她的人,她只有挨打的份,偏偏她連對手是誰都還不曉得,再加上底下的人全都像是被施了幻術(shù)一般,沒一個人發(fā)現(xiàn)她被吊了起來,未知的恐懼籠罩全身,如何冷靜?
她捏破手指,引導(dǎo)出數(shù)十條血絲,試圖將絲帶撕扯開來,但是……
沒有用,全都沒用!秦卿卿在心底咆嘯,她已經(jīng)c控了三十多條血絲,盡管她的雙手被染成了鮮yan的紅se,血絲帶仍紋絲不動,甚至有越來越緊的趨勢。
「掙扎有用的話,就不會用這種方法困住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