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軒龍的問話。
刀疤臉色明顯一滯,干巴巴說道:
“三少您這話問的?!?/p>
“賭場嘛,還能掙什么錢。”
“就是抽點水,加點服務費什么的,都是正經的生意?!?/p>
軒龍呵呵一笑:“正經生意說完了,不正經的呢?”
開賭場的會做正經生意?
這話連小孩子都糊弄不了。
果然。
刀疤聽到這話,支支吾吾的說道,“這個,三少您是指哪方面?”
“坐莊吃兩家的有沒有?出老千的有沒有?”
“呃……有的,哪家賭場沒這個?!?/p>
刀疤勉強呲個大牙,“不過咱們皇馬賭場這方面很收斂,不會明目張膽的干這種事情?!?/p>
“那放高利貸的有沒有?”
“呃,也有?!?/p>
刀疤臉色有點不太自然,“其實我們也不是放高利貸,這不是有些人手頭沒錢想玩兩把,我們也是出于好心才借他的嘛?”
軒龍呵呵一笑,壓根不信。
高利貸就是高利貸。
換上什么借口都不影響本質。
他悠悠問道:“那你們放高利貸……逼死過人嗎?”
“……”
刀疤不說話了。
皇馬賭場有王家的背景,一手遮天,再加上緝刑司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關系。
他們放高利貸的手段,絕對溫和不了一點。
逼死人都很正常。
讓人賣兒賣女更是常有的事情。
但他現在吃不準這位新老板是什么態(tài)度,因此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軒龍見狀也不刨根問底。
刀疤一個看門的,說是小蝦米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