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骷教下列眾人,張簡真被押了上來,沈讓瞧了瞧他結(jié)合已知的信息,只想親自問問他才好。
男侍從將張簡真帶到大殿仍在地上,張簡真抬頭正看見沈讓。
他是從來沒見過紅骷教教主的,這時(shí)看見紅骷教教眾對他畢恭畢敬,猜測到了幾分。
然而棘手的是,他實(shí)際上也沒見過沈讓。
他被流放的時(shí)候,沈讓還在廢宮。
“張簡真……忽然想起來你原來和沈濯有過婚約,莫不是對沈濯舊情仍在?”張簡真低下頭,沉默著沒有回答。
沈讓也不急,自顧自又道:“想必應(yīng)該是了,否則也不至于忤逆命令也要去圍獵會,怎么,三姐姐知道你的身份了嗎?”沈讓在外裝乖,叫慣了這個稱呼,一下又將這個名字喚了出來。
男人,并且管沈濯叫三姐姐。
也許沈濯能夠知道是誰。
張簡真不想惹怒他,搖頭道:“我已經(jīng)配不上三殿下了,也不想讓她知道。
”沈讓輕笑,“你倒癡情,只不過三姐姐可沒有想念你,我記得她未婚夫死了沒多久她就開始流連秦樓楚館,啊~誰能想到原來她的未婚夫根本沒死呢?”這句話一下就說到了張簡真痛處,張簡真低下頭去,不想再聽他說話。
沈讓見他神情低落,又湊近過去看他,“真的哭啦?”張簡真聽到他這句挑釁的話一時(shí)沒忍住,撇過頭去沒有看他。
沈讓笑了笑,“三姐姐平時(shí)人是還可以,不過要你癡情到這地步,到底是什么魅力,你畢竟以前也是張氏有名的金貴公子,為她低微到這個地步,值得嗎?”張簡真壓根也懶得回答他,沈濯的好,他怎么會懂?他不懂才好!如果他也明白,說明沈濯也對他好過,張簡真才會更生氣了。
“不論如何,三殿下曾是我的未婚妻子。
”張簡真執(zhí)著回答道。
沈讓聽罷哈哈大笑,“就是像你這樣的花朝男子太多了!你以為自己愛上了什么女人?她在乎你嗎?她心疼你嗎?她怎么會體諒你作為男子生存的不易?!你還一片癡心呢,可惜心是好的,卻用在了錯誤的道路上。
”沈讓似乎有幾分感觸,又靠近張簡真,“女人,是最不可信的,你明白嗎?”張簡真不知道沈讓經(jīng)歷了什么刺激,不過對此并不同意,但現(xiàn)在畢竟是階下囚,也沒有回答,只撇過頭,又不看他。
沈讓這邊還想再說什么,那處侍從卻與他耳語,沈讓聽此臉上猙獰的表情收回,又顯出一副笑臉,“叫她去偏殿等候,我一會兒就來。
”說罷又回頭看了眼張簡真,嘆了口氣,徑自離開。
張簡真還跪在原地,沈讓方才被來人吸引了注意力,這個人也許也和紅骷教有關(guān)系,如果能把這個情報(bào)傳遞給沈濯,那就好了。
他這么想著,又想挪動身體,憑著簾子能看到來人的一點(diǎn)片影。
是一個女人,穿的衣服很華貴,來歷不俗,沈讓過去接她坐下,“阿姐不是還傷著嗎?怎么這么快就過來了?”沈植還有些虛弱,“你說有兩儀閣重要的消息,我當(dāng)然著急。
”沈讓拿過準(zhǔn)備好的參湯,“過幾天再來也不遲。
阿姐忘了我們的推測了嗎?這個人實(shí)力不強(qiáng),對我們做不了什么的。
”沈植不想多說,“所以她是誰,沈濯嗎?”沈讓點(diǎn)頭,“沒錯阿姐,我們果然想到一塊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