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巒姒漱口,拿過一旁的一次性面巾擦了擦,隨手丟進垃圾桶里,轉(zhuǎn)過頭道,“刷牙呢,不方便說話?!?/p>
其實她是不知道怎么面對凌子胥。
昨晚既然沒頭沒腦地跟他討論生孩子的事。
凌子胥幫忙攏頭發(fā)的手松開,薄唇半勾,俯身,將楚巒姒捏著后頸轉(zhuǎn)身,唇上落下細細密密的吻。
楚巒姒,“……”
等凌子胥吻夠了,手掌撐在楚巒姒肩膀上,“陳則的事你別管了,我讓羅京去處理。”
楚巒姒抬眸,跟鏡子里的凌子胥對視,“你是想讓他吃一輩子牢飯?”
凌子胥一本正經(jīng)道,“做錯事就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我們這不是欺負他,是在教育他,不能欺負女人,如果這次給他的教訓(xùn)不夠,他就會抱有僥幸心理,下次遇到同樣的情況,他還會做出同樣的事?!?/p>
凌子胥說著,頓了頓,繼續(xù)說,“萬一到時候?qū)Ψ經(jīng)]有你這么善良,他肯定會吃大虧?!?/p>
瞧著凌子胥一臉正色的樣子,楚巒姒轉(zhuǎn)身看向他。
凌子胥挑眉,“?”
楚巒姒,“凌總真是人帥心善?!?/p>
楚巒姒擦完手,瀲笑,“我今早公司那邊有事,先走了?!?/p>
凌子胥撐在洗臉池上的手收回,站在身子,“下樓吃了早餐再去。”
楚巒姒跟凌子胥錯開身子往外走,眼里含笑,“好?!?/p>
凌子胥下樓的時候一身黑西裝,已經(jīng)是那個體面得體的凌總。
仿佛晚上那個溫情的男人被封鎖在了臥室。
吃過早餐,兩人一起出的門。
門口停著兩輛車。
凌子胥今天要去樂山。
便叫李數(shù)送楚巒姒。
眼看要出門,凌子胥忽然喊了她一聲,“老婆。”
楚巒姒抬眸,“怎么了?”
周凌子胥薄唇彎起,笑得意味深長,“老婆?”
楚巒姒,“……”
楚巒姒這一刻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個稱呼。
日積月累,潛移默化,她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見楚巒姒不說話,凌子沒再逗她,話鋒一轉(zhuǎn),語氣平穩(wěn)道,“你不用做任何避孕措施,除非哪天你親口跟我說你想生,不然,我不會讓這種意外發(fā)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