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看著小星做作的姿態(tài),若有所思地想著,如果云杉就喜歡牧洛和小星這種溫柔、懂得討雌性歡心的雄性,他也是可以努力學習的。
牧洛則毫不客氣地質(zhì)問道:“你又是誰,從前可沒見過實驗室有你這號人物?!?/p>
他理直氣壯的態(tài)度比郁清更像云杉的獸夫。
“小星是新來的實習生,給我捏捏肩而已,”云杉解釋他的身份。
郁清和牧洛看向小星的眼光,一個冒冰碴子,一個冒火星子,云杉不著痕跡地離開小星的手道:“是到了下班的時間了嗎,瞧我忙得都忘了,那咱們走吧?!?/p>
跟小星告別出了研究院,擺在云杉面前的又是一個選擇。
她該乘坐誰的飛行艦回去?
一邊是她心愛的管家,一邊是她名正言順的獸夫。
最后云杉還是秉著先來后到的原則,選擇了郁清。
郁清等待云杉上去,微微揚起下顎看向?qū)γ娴哪谅?,后者白了他一眼,似是不屑,扭頭也上了飛行艦。
到了飛行艦上,云杉和郁清并排坐著,云杉才發(fā)現(xiàn)郁清似乎喝酒了,他的身上殘留著一股淡淡的果酒香氣,并不刺鼻。
“你喝酒了?”云杉關(guān)心道。
“嗯,審判庭今天有應酬,”郁清的聲音比平時低啞幾分,“很難聞嗎,你介意的話,我下次不喝了?!?/p>
云杉搖搖頭,自從她來到銀礫帝國,發(fā)現(xiàn)這里的飲品都很好喝,就算是酒液也有一股奇異的芳香,就是這些飲品,總是附帶著奇奇怪怪的功效。
“妻主,好幾日沒來我這兒了吧?!庇羟逑裼懻撎鞖庖粯与S口道。
云杉一激靈,還沒想出郁清問這句話有什么深意,就聽到郁清繼續(xù)道:“今晚,來我這里吧?!?/p>
他冷冽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帶這些邀請的意味。
夜晚,云杉站在郁清門前。
她深吸了口氣,郁清好不容易對她做出邀請,她得把握這次機會,和她的獸夫拉近關(guān)系。
這樣想著,云杉推開了郁清的房門——
他似乎剛沐浴過,黑色的頭發(fā)半干著,身著一件黑色的浴袍,腰間的結(jié)打得松,襯得胸前露出的皮膚瑩白如玉。
“妻主來了,我?guī)湍惴畔丛杷??!庇羟蹇戳丝此R的衣著,自然地走進浴室,幫她準備洗漱用品,彎腰間露出身前更多的皮膚。
云杉點頭,看著他忙碌的動作,竟有種老夫老妻的錯覺。
沐浴后她穿上平日里輕薄的白色睡裙走出浴室,郁清又仔細地幫她吹干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