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神父不太冷4
整整一桶溫水被拿來了。
“普金神父,您口渴嗎?請用這個?!币慌缘目ㄆ澛行V苯舆f過來一個軍用水壺,被秦浩擺手拒絕了。
只見黑發(fā)的牧師神情莊重,把自己的證件如同法器一般高舉過頂,隨后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竟然將證件直接泡進了水里。
???!!!
這是干什么??。?/p>
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下,秦浩捏起證件的一角搓揉了兩下,隨后用小杯子裝滿溫水,抱起眼前的傷員一點一點向干裂的嘴唇喂去。
發(fā)燒的傷員已經(jīng)是半昏迷的狀態(tài),只是條件反射式的蠕動著嘴唇。
一杯水喂完,黑發(fā)神父白色的襯衣已經(jīng)被傷員身上的血污弄的滿是污漬,但是他隨后起身拿起杯子又抱起另一個傷員。
一旁的老兵油子看得呆住了,好半天才彎著腰低聲問“神父老爺,您,您這是在喂傷員圣水嗎?”
秦浩沒有回答,只是歪了歪頭把另一只杯子遞給他“帕夫卡,來幫忙,把這些水分給每個傷員,每人一杯,重傷員要多喝一點?!?/p>
“是的,神父老爺。”
這時小醫(yī)護兵也擦干了眼淚,他雖然疑惑,但是也拿起了一個杯子幫忙,同時詢問“然后我們該怎么做呢?神父大人。”
“叫幾個人守著,有什么變化就高聲喊我們過來。”說完這句話,秦浩就開始重新給其他傷員包扎,再也不理其他任何人。
卡茲曼中校的命令被直接無視,礙于對方深厚的背景又一時間不敢說什么,只好哼的一聲黑著臉返回了自己的指揮部。
入夜,指揮所內(nèi)。
卡茲曼中校推開自己的飯盒,把酒杯咚的一下放在桌面,轉(zhuǎn)向自己的副官“尤里,你說這個家伙在搞些什么?”
“不知道,閣下,我從來沒有聽過給傷員喝水就能治好病的?!备惫贀u了搖頭,也是沒有什么頭緒。
“算了,大概是沒有什么辦法了虛張聲勢吧。”中校點點頭,準備去休息。
“圣水?他以為自己是誰,切~~”
可就在這個時候包扎所的方向有嘈雜的聲音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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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前,重傷員停放區(qū),兵油子帕夫卡和幾個士兵正在圍坐在幾盞馬燈前,干著守夜人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