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抬手一巴掌扇到我臉上,我的臉頰立刻火辣高腫起來。
“你這賤人死到臨頭還敢威脅我們?”
爸爸抬腳狠狠踹在我肚子上,媽媽用高跟鞋根碾壓我的臉。
我只感覺滿臉劇痛,溫?zé)岬难翰粩嗔飨隆?/p>
此時(shí),弟弟的手機(jī)響了。
“貨沒出啥問題吧?給我看看?!?/p>
電話那頭的人,正是虎哥!
我掙扎著想爬起來,卻被媽媽踩著臉動(dòng)彈不得。
“虎哥救命,是我?。 ?/p>
我用盡全力高喊出這句。
弟弟瞬間變了臉,撿起一旁的木棍朝我嘴里搗來。
“虎哥是你這個(gè)賤人能叫的?媽的!”
木棍上的刺戳得我滿嘴血沫,牙齦和舌頭全被搗爛,疼得我只能發(fā)出嗚嗚的悲鳴。
電話那頭的虎哥遲疑了一瞬。
“剛才是不是有人喊我虎哥?”
弟弟連忙對著手機(jī)賠笑,“是那個(gè)賤貨,她剛才聽到您的大名,亂喊的……”
爸媽也連連點(diǎn)頭哈腰,“對,對!那賤丫頭剛才聽到我們提起您的大名,亂喊的?!?/p>
說著,爸爸抬腿又在我嘴上猛踢了一腳。
“給老子安分點(diǎn),別用你的賤嘴污了虎哥的名字!”
嘴巴傳來火辣辣的劇痛,我能感覺到它已經(jīng)高腫了起來。
“行了,讓我看一眼吧?!?/p>
“總覺得這個(gè)聲音很耳熟?!?/p>
虎哥不耐煩催促。
弟弟討好地蹲下,將我的頭發(fā)抓了起來。
手機(jī)攝像頭對準(zhǔn)了我的臉。
這一刻,我心里滿是希望和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