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學(xué)森怒罵道:“你有證據(jù)嗎?你憑什么說你的狗是我毒死的?”
“你怎么知道雪球是被毒死的?你還說跟你無關(guān)?!”
“就是我毒死的,那又怎么樣?”傅學(xué)森梗著脖子說道:“殺一只狗而已,又不是殺了人,警察總不能因為我毒死了一只狗就把我抓起來吧?!”
宋凝問丁予期:“丁律,法律上真的沒有什么條文可以懲罰他嗎?”
丁予期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
“頂多是批評教育一下,或者是賠償很少的錢,其他沒有了?!?/p>
傅學(xué)森爆出一陣狂笑:“是啊,如果殺狗犯法的話,那賣狗肉的怎么說?狗又不是什么瀕危動物,殺就殺了。大不了你買這條狗多少錢,我賠你多少錢就是了,西高地也不值多少錢吧?”
雪球陪伴了她十五年。
它懂事,聽話,她生病的時候它會默默陪著她,會叼著玩具來逗她開心。
這些陪伴和感情,難道就一點價值都沒有嗎?
宋凝渾身都在顫抖。
難道雪球就這么不明不白的痛苦死去,她這個媽媽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拿始作俑者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丁予期說:“你也泄憤了,這些字畫還有蘭花也價值不菲”
“你要勸我放棄嗎?”
丁予期問:“沒有,你想怎么辦,我會幫你?!?/p>
“我說了,我要把他們送進(jìn)監(jiān)獄?!?/p>
他思索了一下,說:“好?!?/p>
門口傳來警笛的聲音。
蔣秀蘭像是看到了救星,從地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警察先生,有人要殺了我們!”
警方辦法都是很公正的,自然不會相信蔣秀蘭的一面之詞。
了解了具體情況后,警方也嘆了口氣:“目前,毒死狗也確實沒有什么懲治方法。買小狗的錢他也愿意賠償,至于精神損失這一塊,也沒有辦法具體衡量,所以只能雙方協(xié)商決定。”
傅學(xué)森指著自己的書房,憤怒地控訴:“那她燒了我的書房怎么說?我的幾十幅珍藏的字畫啊,我畢生的心血!還有我太太的蘭花,她都得照價賠償!”
蔣秀蘭立刻附和道:“沒錯!我們的字畫都是名家墨寶,蘭花也是珍貴品種,讓她賠!賠不起就去蹲大牢!”
“我看誰敢!”
傅東擎也回來了。
他冷著臉看了一眼客廳里的狼藉,徑直走去了宋凝身邊:“阿凝,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