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嗤笑了一聲:“你怎么可能喜歡我?你可是丁予期誒!所以你肯定是被什么臟東西附身了?!?/p>
她往外看了看,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
這里也是個別墅區(qū),車就停在別墅外面的院子里。
凌晨時分,一片漆黑,這里人少,只能聽到鳥類的嘶鳴,還真有幾分滲人。
宋凝說:“你還是抽空找個大師來這里做做法吧,說不定真有什么臟東西。”
丁予期直接無語了:“你寧愿相信這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我喜歡你?”
宋凝:“我有一個正常人的分析能力?!?/p>
“你連小學(xué)生的判斷力都沒有,小學(xué)生都知道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
宋凝拍了拍心口,仿佛放心了許多:“還好還好,你又開始懟我了,那東西終于走了?!?/p>
丁予期一個白眼翻上了天。
兩人斗嘴斗了一會兒,宋凝也算是徹底冷靜了下來。
雪球去世了,h市的氣溫高,還是得盡快處理一下它的后事。
宋凝嘆息了一聲,問道:“丁總,我能請幾天假嗎?”
“什么假?”
“喪假,”她說:“我想陪陪雪球?!?/p>
丁予期點了點頭:“可以。不過還是得等公安機關(guān)對雪球的遺體做個解剖,雪球它的死因,總得有一份官方的證據(jù),以后不管你要做什么,都是一個強有力的證據(jù)。”
宋凝問他:“你不是說,就算錘死了市傅學(xué)森買通了人給小肉干上下藥,法律也奈何不了他嗎?”
丁予期想了想說:“狗狗畢竟不是人,肯定不能以故意殺人罪處理。但是根據(jù)刑法
宋凝思索了一下。
她要告的可是傅東擎的父親,傅氏集團掌權(quán)人的爸!
估計也沒幾個律師敢接她的案子。
方律師倒是個為了錢可以豁得出去的,但是那家伙狡猾的很,如果傅學(xué)森給更多的錢,說不定當(dāng)庭就倒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