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的煙味在空中縈繞。
溫華躺在床上,大開著腿,異物在后庭里總是讓他覺得羞澀又不舒服,方晚倒是覺得好玩,摸了幾把毛茸茸的尾巴,不經意地扯動時,金屬頭也在他的內腔里摩擦,貼著前列腺攪動著,酥麻的快慰讓人溺死。
方晚看出來了他滿臉的難耐,xingqi更是又直又硬,龜頭都憋紫了,方晚彈了幾下,馬眼就迫不及待地吐出液體來。
“別……別弄了……老婆……”
啪——!
項圈皮帶又抽到了他臉上,方晚拉緊項圈,用腳踩他的臉,冷哼一聲,又踩向他的雞巴,冷聲道:“誰準你這么喊我?”
腳趾頭夾著柱身摩擦,趾甲刮過冠狀溝到龜頭面時,那刺痛跟著極致的快感讓溫華忍不住要射出來。
“對……對不起……哈啊……主人……原諒我……”
下面的xingqi不斷地吐著液體,方晚看他臉色通紅,有種快要神志不清的錯亂感,方晚怕真的把他憋壞了那就沒得玩了,于是伸手拿過放在床頭柜的女士香煙含住,煙霧朦朧間,她又拿出低溫蠟來,里頭的蠟油還是粉色的,外面是海螺狀的白瓷盛器。
溫華眼里露出驚訝的目光。
方晚雙指夾煙點燃它,瞥了一眼溫華:“怎么?沒玩過?”
溫華:“……”
他不說,打死也不說。
其實方晚也不是很在乎,但不在乎是一回事,有沒有情感覺悟那是另外一回事,不能因為女人不在乎就把以前那些情史細節(jié)都講一遍,溫華自認還沒蠢到這種地步。
里面的蠟油漸漸融化,方晚傾斜海螺身,粉色的蠟油滴在他的rufang上,剛好將米粒大小的小rutou蓋住。
溫華被灼熱的溫度刺得渾身一抽,方晚卻順勢順勢坐下,扶住他的roubang就往蜜穴里塞。
那蠟油也沒停止,roubang塞進去一半后,方晚的雙腿被這根碩物刺激得雙腿發(fā)抖,她喘著氣,不知從哪找了個遙控器,按下去之后,溫華后庭里的金屬頭開始緩慢地抽插震動起來。
溫華:“???”
他那雙嫵媚的鳳眼也瞪得溜圓,眼尾上翹的弧線像蝴蝶在振翅,睫翼飛展之間盈盈一水光,方晚總算知道他為什么老想把自己欺負到哭了,原來真的這么好看。
“啊哈……主人……后……后面……唔……”
蜜穴里頭的roubang梆硬,女上位入得極深,在溫華不自覺地挺腰中,方晚吃力得將整根都吃了進去,悠揚的水擠壓發(fā)出破碎的聲音。
軟肉將yangju夾得生疼,宮口小口小口唆著馬眼,shi熱的水在交合處打磨,前列腺也被玩具摩擦得發(fā)軟,一陣酥麻似浪而來,前后夾擊的感覺讓溫華雙手緊緊抓著床單,仰著脖頸喘息。
“呃啊……哈…哈……”
青筋在細長的皮肉上凸顯,方晚的xiaoxue含著yangju起起伏伏,手上的蠟油還時不時地在他身上點綴出一幅江山如畫來。
“主人……別……別夾……我……我……”
溫華發(fā)出乞求,一雙手上都是根條盤旋,手指攥緊彎曲,繃緊的皮肉似乎到了一個無法再進的臨界點。
啊……他想抓住她……
他想撫摸她身上的每一處,想用嘴親吻她的唇瓣,就像那裹挾他的rouxue太過溫暖潮shi,他想插得更深,吻得更深。
可是她不準,他便無能為力,無法動彈。
前潮后浪都在拍水流,身上不斷傳來被灼燙的刺痛,與后穴的抽插震動和roubang被xiaoxue包裹的快感相比,不過是另外一番滋味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