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華用鎖鏈在方晚那雙手腕上繞了幾圈捆在她頭頂,背后靠著冰涼的金屬籠。
她的嘴里永遠都是那幾句說不清楚講不明白也罵不出什么名堂來的老話,毫無新意。
其實挺搞笑的不是嗎?對于方晚這種又是跟自己的親哥哥亂倫又是當人情婦的人來說居然也有著不可違逆的道德三觀,甚至還天真的想著要報警抓他。
但人性就是這么復雜又難以捉摸透,還帶點簡單到讓人覺得可笑的天真。
溫華單膝跪她面前,掐住她的下巴抬起,低聲甚至帶點哄地說道:“方晚,我給你一個機會吧,只要你答應我,我立馬把你從這里放出去?!?/p>
方晚瞪著他,惡狠狠的視線恨不得從他身上咬下來一塊肉。
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五官臉型都十分秀氣,眼型微妙的悠長為她鋪滿了一層清麗,圓潤清亮的眼眸,當它覆蓋上一層水霧時又變得溫柔蕩漾。
但她的眼神面對他時總是充滿倔強。
溫華真是想讓她徹徹底底服從自己,想把她終生囚禁在這里,日日夜夜享受著他的疼愛,渴望看見被他操干得愛液連連,嬌喘不止地淫亂渴求模樣。
直到能夠徹底被他所馴服,徹底沉淪在他的身下,待他每天下班回來時能夠主動地爬過來吸吮他的性器,騎跨在他身上招搖。
啊……真是太刺激了,溫華光是想想,下身就不可自抑地硬了。
見她半餉不回答,最后連視線都不肯放到他身上了,溫華只好收斂起笑容,移開手,抓住她受傷骨折的右腿。
方晚一愣,瞬間又看向他:“你要干什么?!”
溫華拉下拉鏈,把腫大的性器拿出來,柱身上纏繞著青筋,發(fā)紅的龜頭吐出液體,濃烈的荷爾蒙撲在方晚的臉上,興致勃勃地跳動著。
他握住性器,在她臉頰上拍了拍:“給我含。”
他一邊說著,手一邊緩緩沿著她的大腿下側移動,握住腿彎往前對折后又沿著小腿一路往下蔓延。
溫華想著,她的腿其實挺有肉的,小腿摸上去軟乎乎的,當它站立繃緊時又會有好看的圓潤流暢線條,無論是大腿還是臀部都有恰到好處的肉感,并沒有病態(tài)的白幼瘦審美。
剛醒來還渾身酸痛的方晚經(jīng)過極致的憤怒和恐懼而導致腎上腺素飆升的時期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冷卻了下來,柔弱的身體壓根無法反抗,連抬一下腿都費勁。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溫華的手指在骨折的腳踝處沿著彈性繃帶輕輕拂過,帶著威脅的氣息,似乎只要她不同意,他就能徹底折斷她的腿。
方晚抽著氣,一邊無聲哭泣,一邊張開唇含住了那碩大的龜頭。
看到她這么聽話,溫華才笑了:“你伺候了年九逸那么久,這方面的技術應該不錯,可千萬別讓我失望?!?/p>
滾燙的淚珠沿著帶有細微傷痕的臉頰流下,刺激得發(fā)疼。
方晚盡量吞著那根駭人的肉棒,雄渾男人的氣息堵滿了她的口腔,但它實在是過于巨大,方晚只能吞到一半,龜頭抵住了喉嚨口,濕熱的口腔包裹住它,由于咽喉反射,每當鬼頭撞到深處時,喉嚨總是緊緊夾住那冠狀溝,溫華呼著氣,爽的脊背發(fā)顫。
方晚用舌頭舔弄那些青筋,牙齒在猙獰搏動的青筋上輕微地滑過,溫華渾身一抖,刺激著他挺腰想要往里陷得更深。
雜亂的陰毛掃在方晚臉上,她的臉色漲得通紅,眼珠子瞪大,眉頭皺起,看起來十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