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謠去的快,來的更快;
一進門,就看到蘇陽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擺弄著一柄黑色長刀;
看到這柄刀的一瞬間,牧謠腳下一頓,本能地屏住呼吸,眼眸中閃過一絲凝重;
下一刻,那股被探悉的感覺消失不見;
但
當她看到這柄刀在蘇陽手里握著的時候,松了一口氣;
“嗯?我感覺對你們這種高手來說,房間裝門純多余;”
牧謠笑著開口:“怎么?嚇到你了?”
“那倒沒有,我只是在想,要是我洗澡的時候,你會不會突然地出現(xiàn)在我身邊,然后,把我看個精光!”
“切~”
牧謠故作嫌棄的撇撇嘴:“你身上,哪個零件我沒見過?你這黑刀不錯,叫什么刀啊!”
“沒名字,就叫刀!”
說著,蘇陽將黑刀遞了過去:“點評點評;”
牧謠輕輕推開蘇陽遞過來的刀:“不,這把刀,神兵利器;”
哪怕沒有親手接過刀柄,牧謠也能感覺到,這柄刀里面,封印著一道殘魂;
她沒有問刀是哪兒來的,也沒問蘇陽知不知道這柄刀的品階;
只是輕推刀身的同時,繼續(xù)說道:“你就用這柄刀,砍了牧昭吧!”
這已經(jīng)是牧謠第三次跟自己提及殺牧昭的事兒了;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么等帝都大比之后,那個叫牧昭的人,一定會出來挑戰(zhàn)自己,但既然牧謠這么說來,他就全力以赴;
帝都,維穩(wěn)局停尸房;
蘇輕語遇到了麻煩;
今天,蘇長河出面,帶著一群人,急匆匆地趕來帝都;
蘇輕語的舅媽柳惠,在后面攙扶著以為哭紅眼的美婦人,一步一步、顫顫巍巍的走向那被白布遮蓋的尸體;
蘇長河、夏婉儀身邊,跟著牧謠的舅舅夏彥龍、柳博燃的親爹:柳衛(wèi)龍;
“輕語,說說吧,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柳博燃會突然”
柳衛(wèi)龍先一步走過去,深吸一口氣,顫抖著雙手,顫顫巍巍地揭開白布,寒冷的冰床上,柳博燃“還算完整”地躺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