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渝山被她撩撥得心頭一熱,再一聽“金條”二字,頓時(shí)又改了主意。
他捏了捏劉氏滑膩的臉蛋,嘿嘿一笑。
“還是夫人想得周到!”
“行!讓他進(jìn)來!”
……
盧峰很快便被親衛(wèi)領(lǐng)了進(jìn)來。
他一進(jìn)門,就感覺到了屋里不同尋常的氣氛。
主位上,張渝山一臉不耐地看著他。
旁邊坐著嬌滴滴的美艷夫人,正是劉氏。
而下首的位置,還坐著另外四名小營的管隊(duì),一個個神色各異,顯然是在等著看他笑話。
張渝山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眼皮都沒抬一下。
“本官公務(wù)繁忙,秦烈不好好守著他的屯堡,三天兩頭派你來叨擾,是不是太不懂規(guī)矩了?”
盧峰心中冷笑,面上卻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他躬著身子,賠笑道:“回百總大人,若非天大的事情,卑職也萬萬不敢前來打擾您的雅興?!?/p>
“大事?”張渝山將茶杯重重往桌上一頓,發(fā)出一聲脆響。
他不屑地嗤笑一聲。
“一個屯堡的小小把總,能有什么天大的事?”
“今天,你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本官就先治你一個擾亂軍務(wù)之罪!”
張渝山心里盤算著,是該敲打敲打那個秦烈了。
免得他以為給了些錢財(cái),就能在自己面前沒大沒小。
盧峰聞言,臉上“刷”地一下沒了血色,額角滲出細(xì)密的汗珠,連連躬身。
“卑職不敢欺瞞大人!是真的有大事!”
他聲音發(fā)顫,帶著一絲哭腔。
“昨夜……昨夜,韃子襲營了!”
什么?
張渝山猛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臉上的倨傲瞬間被驚恐取代。
他脫口而出:“那秦烈被韃子殺了沒有?屯堡情況怎么樣了?”
話剛出口,他便發(fā)覺自己失態(tài)了。
秦烈要是死了,還怎么派人來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