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又一次站了起來,指著鄧云洲。
鄧云洲依舊不理會瑞王,朝皇帝跪著,從懷中拿出沒燒完的書信與布防圖。
“皇上,證據(jù)在此!微臣抓住他的時候,他正在毀滅證據(jù),還點了一隊禁衛(wèi)軍,商量著一邊放光明邪教的余孽逃走,一邊又賺取救駕之功!”
鄧云洲一揮手,一隊禁衛(wèi)軍押著另一隊走了進(jìn)來。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小的們也是聽陳副統(tǒng)領(lǐng)命令行事,根本不知道別的?。 ?/p>
那些禁衛(wèi)軍跪在地上不停磕頭。
“豈有此理!把這些人都押下去,好好審審,同時全面清查禁衛(wèi)軍!還有這個陳升泰,肯定有同伙!鄧統(tǒng)領(lǐng),此事交由你來!一定要把藏在背后的黑手抓出來!”
皇帝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微臣領(lǐng)命!”
皇帝又轉(zhuǎn)頭看向瑞王,眼里似笑非笑。
“倒是皇叔,之前還說這陳升泰可擔(dān)任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不知皇叔這是老眼昏花,識人不清了,還是本就另有圖謀呢?”
瑞王僵著一張臉,努力擠出一絲笑。
“皇上可千萬不要誤會了皇叔,皇叔看著皇上長大,又是先皇親封的攝政王,怎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這陳升泰是他好不容易安排到禁衛(wèi)軍里的,只要再進(jìn)一步,這皇宮的守衛(wèi)就能被他握在手中。
他辛苦安排今晚一場,不想功虧一簣,不止沒讓沈逸辰和鄧云洲失了帝心,似乎聯(lián)系還緊密了,更是損了陳升泰這樣的棋子,一些安插到禁衛(wèi)軍中的小釘子怕也要被一起清理。
“先前沈指揮使用陳升泰的面皮,皇叔看錯也情有可原。今夜發(fā)生了這么多事,皇叔也累了,與王妃先行回府了?!?/p>
“那皇叔可要保重身體,畢竟這大歷朝,可少不了皇叔啊?!?/p>
皇帝笑瞇瞇的。
瑞王臉色難看,意思性的朝皇帝行了個禮,帶著瑞王妃便灰溜溜走了。
皇帝見瑞王走了,揮揮手,也讓其他人退下。
林萱朝上方行了一禮,也想朝外走去,沈逸辰快走幾步,來到了她身旁。
“我與皇上還有些事要商量,更深露重,你不必等我,先行回府?!?/p>
“好。大人自己也多加小心?!?/p>
沈逸辰抬手,將她垂落在臉頰上的碎發(fā)輕輕捋到耳后,語氣輕柔。
“今夜除夕,在府中等我一起守歲?!?/p>
“好。”
林萱微微垂著頭,耳根卻透出了一點粉色,腦中突然想起他說的“只守著一人”。
沈逸辰覺得這樣的林萱有些可愛,想到她耳朵柔嫩的觸感,不禁想再揉一揉。
“沈兄!”
鄧云洲卻在這時大大咧咧的過來搭住沈逸辰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