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雋……雋深,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明白……”
許若晴掙扎著,被迫揚著頭,脖子上的大手不斷收緊,窒息感不斷傳來,她臉上血色盡失。
“聽不明白你去見了穗穗,穗穗就不見了,聽明白了嗎?”
陸雋深目光陰鷙,怒火讓他整個人的氣息看著更加恐怖,許若晴此刻完全相信陸雋深只要再用點力就能掐死她。
而他這樣生氣,是因為那個死小孩。
想到自己去跟穗穗說的話,許若晴無比心虛,但她還是盡量保持著冷靜。
因為她知道陸雋深還不確定穗穗的失蹤跟她有關(guān),就這樣生氣。
若是確實了,還不得直接掐死她。
許若晴艱難的搖頭,眼含淚水不斷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雋深,我真的……不知道……”
“天哪!”
門口傳來兩聲尖叫。
佩岑靜和姜斕雪看到這一幕,兩人嚇得顧不得手里的東西,丟下連忙上前救許若晴。
“雋深,你瘋了,這可是若晴啊,你要干什么?快放開!”姜斕雪上前用力的拉住陸雋深的手臂。
結(jié)果摸到他的傷口,一手的血。
“雋深”姜斕雪瞪大眼睛,驚懼無比的看著陸雋深,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你放開若晴,放開!”佩岑靜用力地從陸雋深手里救下許若晴。
許若晴好不容易獲救,整個人直接摔在地上,捂著脖子,貪婪地大口呼吸。
佩岑靜著急許若晴,而姜斕雪看到陸雋深受傷,完全顧不得別人,滿眼擔心地看著陸雋深。
“發(fā)生什么了?為什么你身上都是傷”
姜斕雪從未見過這樣的陸雋深,渾身是傷,眼中布滿戾氣。
“我沒事?!标戨h深推開姜斕雪,居高臨下地看著許若晴,“我再問你一遍,穗穗去哪了?!?/p>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許若晴流著眼淚,拼命搖著頭,她害怕地躲在佩岑靜的懷里,沙啞的嗓音說著,“我是去看了穗穗,那是因為我晚上睡不著,出去走了走,穗穗的病房離我的病房不遠,我就去看了看她,其他的我什么都沒做?!?/p>
許若晴自然不可能坦白自己去告訴穗穗,夏南枝死了這件事。
而穗穗不見了,她也能猜到穗穗去了哪里。
“你半夜三更瘸著腿出去走路,還這么巧走進了穗穗的病房,是嗎?”
陸雋深質(zhì)問她,顯然不相信她的話。
許若晴哭得更傷心了,“我真的只是進去看了看她,醫(yī)院都是醫(yī)生,我能做什么?我敢做什么?”
“不敢上次你不就拿著刀對著穗穗,威脅夏南枝和孟初嗎。”
許若晴咬了咬唇瓣,“雋深,我承認上次是我錯了,我因為被冤枉,心里咽不下這口氣,想讓夏南枝向我道歉,沒想到自己一氣之下做了糊涂事,可是雋深,你可看到我真的傷害了穗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