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池珍珍并不知道。
此時的她剛搓完苞米,正臉色難看的往程家回去。
“害人精!”
身后,跟幾個女知青走在一起的周笑笑,瞥了池珍珍一眼,罵了聲。
她聲音一點沒遮掩,池珍珍自然聽見了。
但她只是咬牙回頭,狠狠瞪了幾人一眼,就快步走遠了。
是池珍珍脾氣變好了嗎?當然不是。
是因為這段時間,她大大小小和周笑笑起了幾次沖突,可對罵,周笑笑有其他知青幫忙,她罵不過;對打,都不用其他知青拉偏架,只是一對一她都打不過周笑笑。
該死的賤人,也不知道從哪兒學(xué)來的本事,讓她一點好處都討不到。
吃了這么多次虧,池珍珍哪兒還敢隨便沖上去送菜,就只能硬生生忍著怒氣。
不過,就讓她這么憋屈著,她自然也是不干的。
所以這才剛進了程家大門,眼見晚飯還沒好,池珍珍咬著唇想了想,給程有工使了個眼色,帶頭走了出去。
程有工一看池珍珍那神神秘秘的樣子,眼睛一亮,立刻跟上。
等走到?jīng)]人的角落,程有工立刻急切的問:“珍珍咋了,是不是工作的事兒有眉目了?”
工作?
池珍珍眼神飄忽了下,但天已經(jīng)黑了,并沒有被程有工發(fā)現(xiàn)。
“你以為工作是那么好找的?要是隨隨便便一句話想要工作就有工作,那我早上班去了,還能被池早那掃把星弄到鄉(xiāng)下來?”
她煩躁的嚷嚷了一句,但想著還有事要讓程有工去干,語氣又軟下了點,“大哥,你是我親大哥,放心吧,答應(yīng)你的事,我肯定不能不作數(shù)?!?/p>
“你有點耐心的,再等等,祁秘書那邊肯定已經(jīng)在托人辦了。就我跟他那樣的關(guān)系……你還有啥不放心的?”
原本聽見工作還沒影子,程有工臉色就落了下來。
可池珍珍這么一說,他又稍微安心了點兒。
是啊,他可是知道池珍珍瞞著蔣妹夫亂搞的事兒的,這么大的把柄在手,他就只是想要一個工作而已,就不信祁秘書敢不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