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祁秘書,是有什么不對嗎?”傳達室的工作人員不經(jīng)意看見了祁鈺生的眼神。
他心里微驚,連忙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待再看去時,發(fā)現(xiàn)祁鈺生還是平日里那樣溫潤親和的模樣。
工作人員這才松了口氣。
就是說嘛,祁秘書這么好的人,怎么會露出那么可怕的眼神。
指定是剛盯著雪的時間太久,盯得他眼睛都花了,才會看錯。
“沒什么不對,辛苦你了,謝謝!”祁鈺生迅速收斂好自己的情緒,笑著和傳達室的人道謝。
等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他也沒拆開信看,只丟進抽屜鎖起來。
直到下午下班時,才裝進包里帶了回家。
等再次把信拿在手里,就見信封收信人寫著——市委秘書辦公室祁鈺生(親啟)。
寄信地址沒那么清楚,只簡單寫了個公社名。
可即便如此,祁鈺生還是一起給防震棚棚頂上的積雪掃干凈,才回了部隊。
“哼,還算你這丫頭運氣好,找個對象吧,對象是個會來事兒的;交的朋友吧,遇到事兒也能二話不說就來幫忙,不然……”
尤挽彰作勢瞪了池早一眼,“不然指望你,老頭子怕是早被雪壓在底下了?!?/p>
池早知道尤挽彰就是故意嘴毒呢,但什么死不死的,放在尤挽彰身上,她尤其不愛聽。
“呸呸呸,老言無忌,老言無忌!”她回瞪了尤挽彰一眼,就急忙摸著木頭桌子輕呸了三聲。
“切!大驚小怪!”尤挽彰見池早這么緊張,忍不住小聲嘀咕,但嘴角卻翹啊翹的,壓都壓不下去。
池早卻沒再理他,干脆走出房間,認真查看起防震棚來。
防震棚防震棚,就是幾個月前那場大地震后,人們修來躲避地震的。
因為是暫時性的住所,那質(zhì)量自然跟正常的房子沒辦法比。
眼下才是今年冬天的第二場雪,池早也不太記得上輩子這年冬天還有沒有再下大雪。
但不管下不下,等真的出事再來后悔,那就晚了。
她實在不放心,返回房間拿了手電筒,照著又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卻也沒看出什么。
可她只是一個外行,她看不出來,卻并不代表真的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