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尤挽彰忍不住出聲。
“這姓池的,原以為他只是腦殘眼瞎,沒想到還是個傻大膽兒啊?!?/p>
可不是傻大膽兒么,池早嘲諷的想,一般人哪兒敢撈這么多,還全都放在家里。
“有沒有被發(fā)現(xiàn)?他懷疑你了嗎?”藍弈看了眼盒子里的東西,臉色嚴肅,但還是先關心的詢問池早。
池早搖頭,“沒有,我趁著池家人都不在的時候拿的?!?/p>
“而且,池錦年根本看不上我,他不會相信我有這種本事的?!?/p>
她把懷疑池家有問題,之后找機會翻找書房,然后開鎖拿了東西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尤挽彰聞言,挑眉朝池早看過去,“開鎖?你什么時候有這種本事的,我怎么不知道?”
池早對上他的視線,眼神閃爍著輕咳一聲,“那都是小事兒,現(xiàn)在重要的是池錦年?!?/p>
她說著,把手伸進了盒子里。
餅干盒子是五斤的那種最大型號,原本是用來裝桃酥的。
如今池早先是拿出了一、二、三……共五沓大團結。
一沓一千塊,她已經(jīng)數(shù)過了,五沓就整整五千塊。
而被這五沓大團結壓在下面的,則是擠放在一起的一根根大黃魚。
“哎呦!”尤挽彰又叫了聲,“可以啊這!我還當全是錢呢,沒想到下頭竟然是這東西!”
“嘖!”他咂了下嘴,“看來姓池的也不是那么蠢啊,還知道金子是硬通貨,不能只搞錢啊?!?/p>
大黃魚都是標準的那種,一根重十兩,3125克,一共八根。
都不用說上一世八十年代初池早死前的價格,只按眼下的金價,這八根大黃魚就價值兩萬塊錢。
“之前武裝部那件事,池家還幫著程珍珍交了三千的罰款。這樣算下來就是差不多三萬塊錢?!?/p>
還沒算那些已經(jīng)被花銷掉的部分。
三萬塊啊,在這個普遍工資二三十塊,幾塊錢就能生活一個月的年代,真是一筆巨款了。
藍弈的臉色已經(jīng)沉得不能再沉。
“我只找到這些東西,至于其他證據(jù),沒有找到?!?/p>
“還有,”池早頓了下,繼續(xù)道:“這些被我拿走后,沒過兩天,池錦年又給了池硯輝一筆錢,讓他結婚用?!?/p>
“具體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池家答應魏家的,光是彩禮就有六百六十六塊?!?/p>
“哎呦!”尤挽彰又又又出聲了,“意思是,這位殘疾人士,其他地方還藏得有錢?他可以啊!”
他臉上一點兒困意都沒有,顯然看樂子看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