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么,繼續(xù)說!”藍弈又轉(zhuǎn)向程珍珍。
程珍珍瑟縮了下,這才繼續(xù)說了下去。
比如祁鈺生幫她改了下鄉(xiāng)地點,比如祁鈺生讓錢沐給她送錢。
一直到后面想害周笑笑卻發(fā)現(xiàn)自己懷了孩子。
“等等!”這時,有個公安實在忍不住開了口。
“程珍珍,你的意思是……你之前懷的那個孩子不是錢沐的,而是祁鈺生的?”
其實最開始聽到程珍珍說自己跟祁鈺生睡了,公安同志就震驚的想要說話。
還是看部隊的四人都沒吭聲,這才忍住。
但現(xiàn)在,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祁鈺生啊,那是誰?正巧公安知道,那可是市委的秘書,人見人夸的好同志,大伯還是優(yōu)秀領(lǐng)導干部的祁正,怎么就會,怎么就會……
公安真的有些不太敢相信。
“程珍珍,你說這些有證據(jù)嗎?沒證據(jù)的話,可就是誣告了,誣告會罪加一等的?!毙」踩滩蛔【媪艘痪?。
程珍珍不愿意了,“都到這種時候了,我還有什么說謊話的理由嗎?”
“雖然、雖然我沒有證據(jù),但我說的都是實話,不信你們盡管去查?!?/p>
小公安一噎,是啊,都到這份上了,還有什么說慌的必要?
所以,所以一切都是真的嗎?
這一刻,小公安終于后知后覺有些明白,程珍珍為什么強烈要求,要部隊的人來了才肯交代了。
眼見小公安不說話了,程珍珍這才繼續(xù)說了下去。
她講了自己怎么流產(chǎn),怎么被逼閉嘴,又怎么找到錢沐,威脅祁鈺生和池錦年。
“等等!”這次開口的是藍弈。
“既然知道祁鈺生的把柄,為什么之前沒有拿出來用,要等到在農(nóng)場勞改之后才用?”
是啊,為什么!
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看著程珍珍,顯然都意識到了,這是個很關(guān)鍵的問題。
程珍珍目光躲閃,“這、這個問題跟案子無關(guān)吧,既然無關(guān),我……”
“程珍珍!”藍弈冷聲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