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城身前的草原人和傻子那邊的完全不一樣。
傻子那邊的草原人用的是彎刀,而吳城這邊的草原人卻使得短劍。
吳城還是第一次見使短劍的草原人,他不知道這草原人有什么特殊。
不過上去試試不就知道了嗎,于是吳城使出全身力氣,舉起手中大刀,向著前面的草原人砍了過去。
以往的時候,對面的草原人肯定會像吳城一樣,也舉起手中彎刀砍過來,可是此時的對面那個草原人卻身體一扭,就把吳城的大刀給躲開了。
當(dāng)時吳城有些意外,他覺得這草原人有些靈活,和以前遇到的敵人有些不一樣。
就在吳城想著的時候,突然那草原人手中長劍向著吳城刺了過來。
吳城眉頭一挑,隨后像那草原人一樣扭身躲開,可是他的身體并不如對面草原人那么靈活,那草原人的一劍差點(diǎn)就刺中他了。
吳城頓時大怒,又是一刀砍了過去,可是對面的草原人又躲開了,隨后又是一刀刺了過來,吳城又是慌忙躲開。
兩個人打的你來我往,卻誰都奈何不了誰,一時之間,形勢陷入了僵局。
不僅吳城和傻子和對面的草原人打的有來有回,就連一旁的老白都沒有很快對付的了對面那草原人。
老白的長劍非常刁鉆,對面的草原人根本躲不了,只見老白的長劍狠狠插在了那草原人的胸口,可是當(dāng)時那長劍就打出了一道金石之響,隨后就被崩開了。
當(dāng)時老白陷入到了疑惑之中,因?yàn)樗麆偛鸥杏X自己好像刺到了一塊石頭上,可是他明明看到自己的長劍刺到了那草原人的胸膛之上,可為什么卻被刺到石頭上呢?
這觸感和自己平時殺人是完全不一樣的。
而那草原人被老白捅了這一劍,身體卻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他咧嘴一笑,隨后舉起自己的彎刀,向著老白殺了過來。
老白的身體非常的輕盈,他皺著眉頭躲開了草原人的彎刀,最后又不甘心的刺出一劍,這一劍正中了那草原人的屁股,可是隨后又傳出了一道金石之響,老白的長劍并沒有對那草原人造成任何的傷害。
只見那草原人還是活蹦亂跳的,仿佛老白的長劍根本就傷害不了他,當(dāng)時老白陷入到疑惑之中,明明他已經(jīng)刺中了,可為什么卻沒有造成任何傷害呢?
隨后老白皺起眉頭,忽然之間他恍然大悟,他對身前正在向他砍過來的草原人輕聲說
“金鐘罩還是鐵布衫?”
那草原人臉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我堂堂草原人怎么會練你們中原人的武功,這是我們草原人的功法!”
老白頓時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他剛開始認(rèn)為這草原人身上應(yīng)該是擁有某種煉體的能力,就像是金鐘罩和鐵布衫一樣,練到大成之后可以刀槍不入,就像是剛才老白的長劍插在他的身上,就沒有造成任何傷害一樣。
可是沒想到這草原人卻說他身上的功法不是金鐘罩和鐵布衫,那就有意思了,什么時候草原人還有這種能力了?
不過雖然老白不知道他什么功法,但是他卻知道自己不能夠奈何這草原人分毫,因?yàn)檫@草原人的身體十分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