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幾天對一家私人影院進行踩點,已經(jīng)確定了它掛羊頭賣狗肉,今天晚上江瑾洲直接帶隊埋伏在路邊的黑暗處。
他右眼皮跳了一晚上了,一直心神不寧的,皺著眉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晚上八點,她也剛給他發(fā)過消息沒多會,家里有什么事都是第一時間告訴他,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給她發(fā)了條消息,問她在干什么。
“隊長,你怎么了?我們差不多該進去了?!?/p>
坐在他旁邊的劉明感覺到他周身的氣場都變了,和往常簡直判若兩人。
“沒事,行動吧?!?/p>
江瑾洲薄唇緊抿,繃著一張臉下命令。
剛進去搜的時候抓住了挺多人,渾身赤裸的,電視上還放著黃片,人贓俱獲。
途中有人跳窗逃跑,江瑾洲跟在后面追,叁兩下就把人按在了地上。還有人藏進了暗間,暗間位置隱秘,花了一會功夫才找到,一撬開門,里面擠的滿滿登登的小姐和嫖客,全都衣衫不整的,一看就是倉促逃竄的。
陳浩今天又被他爸罵了,逼著他去相親,他聽的煩極,直接跑了出來,去了一家新開的夜店,正打算進去消遣呢,就被一個走路搖搖晃晃的人撞了個踉蹌。
他還沒開口罵呢,那人就先倒地不起了。
皺著眉去扶起他,問他有沒有事,那人滿頭大汗,臉色潮紅,但借著燈光依舊能看出他面部硬朗的線條,劍眉星目,鼻子高挺。
“你沒事吧?”
陳浩咽了咽口水,滿眼的關(guān)切。
這他媽太帥了!想追!
等江瑾洲一間一間的搜捕完,盤查完,都已經(jīng)過去兩個多小時了。
后面通知過來的人手也都來了,把人一個個的壓上車。
江瑾洲站在門口,呼出一口濁氣,看了眼手機,她還沒回消息,皺著眉,直接一個語音打給她,沒人接,又打了一通電話過去,手機里傳來冰冷的關(guān)機提示音。
這下他是真坐不住了,手腳冰涼,直接一通電話打給自己的朋友趙宇。
“呦,終于想起來,還有個,兄弟了?”
趙宇喘著粗氣,說話斷斷續(xù)的,密不透風的壓在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背上,不停的挺動著腰臀,粗壯的xingqi在窄小的菊穴里進進出出。
他上衣凌亂,褲子還松松垮垮的掛在屁股上,身下的小可憐早已經(jīng)被肏的暈死過去,小菊穴嚴重撕裂,血流不止。整間臥室都是肉體碰撞的啪啪聲。
他晉升省廳副局在即,今天晚上開完會就覺得渾身燥熱,立馬明白是被下了藥,人還沒出會議室就被敲暈了,再醒來就發(fā)現(xiàn)有個女人在脫他的褲子。
咬了咬舌尖,維持清醒,一把推開女人,要去開門,門卻鎖著,只能跑去衛(wèi)生間,翻了窗戶,爬下樓。
看著離地不遠就跳了下去,誰知道就碰到了身下的這個小可憐。
他原是想讓他把自己送去醫(yī)院的,可是看清楚那張白嫩的臉后改變了主意,尤其是那雙清澈的桃花眼,勾的他本就挺立的xingqi徑直又大了一圈,硬的他發(fā)疼。
哄著他送自己回家,問他做不做,就看到他紅著一張臉,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心下了然,直接半是哄,半是強硬的肏了他。
他被下了藥,本就忍到了極限,也沒功夫做什么前戲,又從不帶人回家,家里也沒潤滑油。
扯掉他的衣服,隨便摸了一會,掰開他的屁股就捅了進去,可憐的小家伙痛的直哭喊著不要,又是罵爹罵娘,又是掙扎著要跑,卻被他直接用手銬鎖住了雙手。
比他以前肏的任何一個屁股都緊,緊到讓他發(fā)瘋,藥勁都過了,還是不想停下來,不停的在他身上啃咬,留下青紫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