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展之間,花鈺被安置在李源友的外屋,此間名作花鸞居。
軟榻之上,香羅之下:
“你在這安心住上幾天,我明日回去與老爺太太商量了,定娶你進門。”
“可真要走?我怕水閻王又尋來?!?/p>
“她怎敢!安心便是……還是舍不得我?”
花鈺嬌弱靠在他懷里,雙眼失離,好一個天仙美人。
現(xiàn)下不在人前,手也不安分起來,又揉又捏的,花鈺只能忍受。
都說李源友會疼人,這便自取了一白玉盤金月牙項圈給人。
“見面禮,還請笑納?!?/p>
不說現(xiàn)在,便是前世花鈺也沒見過如此珍貴之物。
項圈上各種金花金草,半月溫潤潔白,上以珍珠牽連成圓,當真是不可多得的寶貝。
花鈺不是傻子,李源友這種封建男子最愛嬌弱之人,當即明白了他想干什么。
避無可避,為了活下去,為了回家……別無選擇,還不如主動索吻。
“欸!怎么這么心急,先帶上看看。”
一句話打斷花鈺的動作,卡在半空的動作顯得尷尬。
“果真美!”
李源友取來銅鏡,銅鏡里的花鈺雖然瘦弱,但美人之姿已難以掩蓋,額邊紅痣是他生育的象征。
這是這幾天來,花鈺第一次這么清晰的看見異世界的自己,比起前世,那骨肌處的棱角變得柔和,身段也綽約許多。
“多謝公子解救在下,今唯有以心相與?!?/p>
“還叫公子?該叫我夫君!”
李源友在人腦袋上輕敲兩下,以作提醒,小山貓自是百般依順,只小嘴一張,輕飄飄柔呼呼的慢語一句:“夫君~”
“我心甚喜!”
李源友把人撲倒,唇齒相依,盡是憐愛。
窗外鳥兒叫了又叫,屋內(nèi)貓兒哼了又哼。
半盞茶過去,李源友這才松開人,一看花鈺水眼朦朧,又有些忍不住
卻聽窗外一句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