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一聽是彈劾韋浩,很意外,但是更多的驚喜,自己馬上要召見韋浩了,想要給韋浩一個下馬威,另外,就是要鎮(zhèn)住這個小子,現(xiàn)在這個小子太狂了,正愁沒有好主意了,居然有人送來了彈劾奏章,
而一旁的韋挺則是很驚訝,心里想著,韋浩估計是麻煩了,本來想著為韋浩辯解幾句,現(xiàn)在得考慮要不要說了。
李世民拿起奏章來就看著,一看,眉頭就皺了起來,彈劾韋浩勾結(jié)突厥人,還說那些貨物只賣給胡商,就這個,算是勾結(jié)?
“嗯!”李世民嗯的一聲,合上那本奏章,接著看另外一本,發(fā)現(xiàn)也是差不多的意思。
“都是彈劾韋浩和突厥勾結(jié)嗎?就因為賣瓷器給胡商?”李世民開口問了起來。
“是的。陛下,幾乎都是這樣,此事,還是需要調(diào)查才行,可能只是處于生意上考慮,而不是說勾結(jié)突厥,臣相信,韋浩斷然不會這么做的?!表f挺一聽李世民問自己,馬上拱手問了起來。
“嗯,韋挺是你的族弟吧?”李世民點了點頭,開口問了起來。
“是,不過,很遺憾,還沒有和他說過話,也沒有見過面!”韋挺一聽李世民這么問,心也是沉下去了,想著李世民估計是不會采納自己的建議。
“你沒有去過聚賢樓?”李世民一聽,扭頭看著韋挺問了起來。
“去過,不過很不巧,每次去,都沒有看到他?!表f挺老實的回答著。
“唔,這個小子確實夠忙的。”李世民點了點頭。
“這小子?”韋挺此刻有點懵的,李世民居然如此稱呼韋浩,這個讓他很意外。
“這些奏章就放在這里吧!”李世民合上一本奏章,開口說道。
“是,不過,尚書省還等陛下你批復(fù),陛下你也看到了中書舍人們的批復(fù),建議讓大理寺去調(diào)查韋浩?!表f挺看著李世民拱手說道。
“調(diào)查什么?就這個事情?你相信是真的嗎?倒是需要調(diào)查一下,為何這么多官員彈劾韋浩,韋浩怎么得罪了這些人了,按理說,韋浩不認(rèn)識這些人才是?!崩钍烂窨粗f挺問了起來。
“這,臣也不知道他們?yōu)楹蔚米?,是過,依臣猜測,可能是和瓷器工坊有關(guān),因為奏章里面都是在說瓷器工坊的事情?!表f挺老實的回答著。
“估計是動了誰的利益了,也不對啊,韋浩燒出來的瓷器,其他的瓷器工坊可所謂燒不出來的,你回去告訴那些舍人,以后彈劾韋浩此瓷器工坊的奏章,就不要送過來了,朕會派人去調(diào)查的?!崩钍烂駥χf挺說著。
“啊,是!”韋挺相當(dāng)意外,居然沒有派出大理寺的人,而是李世民自己派人,這就是兩碼事了,如果是派出大理寺的人,那就說明韋浩是真的有問題了,而李世民自己派人,那就是左右金吾衛(wèi),還有就是李世民自己的情報機構(gòu),這就說明,李世民想要自己全面摸清楚這次的事情,而不是看那些彈劾奏章。
很快,韋挺就離開了甘露殿,出門后,韋挺站住了,想著剛剛李世民說的那些話,總感覺,李世民對于韋浩是非常熟悉的,但是據(jù)他所知,韋浩還沒有進(jìn)宮面圣過的,怎么就會熟悉呢?
“我這個小族弟,運氣還不錯啊,這樣多人彈劾,都沒事?”韋挺笑了一下,背著手就去了尚書省,再忙一會,自己也要出宮了。
韋挺出宮后,只能回家,因為馬上要宵禁了,要通知韋圓照,也只能等到明天才是。
第二天一大早,韋挺就趕往韋圓照府上。
“你的意思是說,陛下根本就沒有查韋浩的意思,而是說,他要親自派出自己的人去調(diào)查?”韋圓照吃驚的看著韋挺問了起來。
“我聽著是這個意思,好像陛下對韋浩很熟悉,稱呼韋浩為這小子。”韋挺點了點頭說道。
“嗯,怪不得,怪不得啊!”韋圓照一聽,就想到了韋貴妃跟他說的話,韋浩和皇后是非常熟悉的,既然和皇后很熟悉,那想必在陛下那邊也是很熟悉的,現(xiàn)在這么多人彈劾韋浩,都沒有事情,李世民連派出大理寺出去調(diào)查的意思都沒有。
“族長?”韋挺看著韋圓照問了起來。
“往后啊,和韋浩打好關(guān)系,之前貴妃娘娘和老夫說過,韋浩和皇后娘娘非常熟悉?!表f圓照提醒著韋挺說道。
“啊,皇后娘娘?不是,韋浩怎么可能認(rèn)識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都快一年沒有出宮了?!表f挺吃驚的看著韋圓照問了起來。
“這個老夫就不知道了,反正記住了就是,韋憨子你別看他憨,這小子運氣好不說,本事還是有的。
你呀,往后和他說話,順著他的意思來,這小子太容易沖動了,也喜歡打架,千萬記得,有的時候,也要維護(hù)一下這個弟弟,咱們韋家啊,出一個侯爺不容易,杜家是有國公的。這孩子,老夫現(xiàn)在也是摸出來了,性格是急躁,但是人還是不錯的,也是一個講道理的人!”韋圓照坐在那里,笑著對著韋挺說著,韋挺聽到了,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