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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璧的吻像疾風(fēng)驟雨一般落在光o的背上,吻過兩側(cè)的蝴蝶骨,吻過凹陷的脊線,在落梅之上再疊上一層厚厚的紅ban。他分開溫客行蹬動(dòng)的雙tui,卡在其中讓他沒法合攏,半bo的xgqi抵在溫客行shenxia的rukouchu1。
溫客行被連城璧抓著tou發(fā)an著案幾上,整個(gè)上半shen無法動(dòng)彈,兩條長(zhǎng)tui雖然能動(dòng)卻起不到任何抵抗的作用甚至好像在摩ca連城璧的xiashen,yan見連城璧真的要在這里qiang迫自己,溫客行的聲音里終于有了一絲恐懼,與其任由連城璧發(fā)瘋,不如激怒他讓他更瘋的殺了自己,“殺了我,殺了我,連城璧你現(xiàn)在不殺我我一定會(huì)殺了你,我詛咒你和你娘那個(gè)……”
“夠了!”
連城璧打斷溫客行聲音,站直了往后撤chu一dian,將溫客行翻了過來,面朝上仰躺著,被綁住的雙手卡在桌角,形成了一個(gè)上半shen躺在桌上,xia半shen懸空的姿勢(shì),柔聲dao,“我知dao你不喜huan我娘,只是死者為大,就算再不喜huan你也不該這樣說她?!彪m然后面的話沒有說chu來,但是他們心知肚明的那不會(huì)是什么好話。
溫客行搖tou甩開他的手,冷笑一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娘怎么j的連家……”
“啪!”溫客行白皙的臉上瞬間浮chu一片紅痕,連城璧深xi了一kou氣,手指掐著這片紅痕,看著溫客行的yan睛,他臉上沒什么表qg,語氣卻顯得無奈,“不要說這些會(huì)讓我生氣的話,只會(huì)讓你自己受苦?!?/p>
衣裳已經(jīng)被撕扯的差不多,只堪堪留著一dian遮住xia腹的位置,連城璧輕輕一chou那塊可憐的布料就離開了溫客行的shenti,也許是怕溫客行再說chu什么他不愿聽的話,連城璧將這塊步團(tuán)成一團(tuán)saij溫客行的嘴里。
溫客行瞪著他的yan里浮chu一dianshui光,那目光中han著的qg緒太過復(fù)雜,連城璧想,可惜這么多的ganqg里也沒有一絲ai意。
他在溫客行小幅度的掙動(dòng),和“嗚嗚”的抗拒聲中單膝跪在地上,親吻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臍,再往xia就是沒有一dian動(dòng)靜的xgqi。連城璧掐著溫客行的腰,這里還留有上次掐過的痕跡,他甚至還分神想了想,今夜過后這里的痕跡又會(huì)加重幾分,然后低xiatou去,嘴唇輕輕碰chu2ruanruan的陽ju。
他將它han在kou中xi,用she2尖從上到xiatian過每一寸,變著法的攪動(dòng),疲ruan的xgqi在他kou中逐漸有了gan覺,他吐chu半bo的xgqi,又hanru靠后的nang袋,將那兩粒珠wan也細(xì)細(xì)照顧。
背后的雙手和桌zi的邊緣硌的腰疼,可溫客行卻希望這痛能更深刻一些,希望這痛能幫他抵御連城璧帶給他shenti的快gan,讓他不至于在父母靈前徹底丟失自己。可連城璧卻好像看chu他的不適,脫xia自己shen上完整的里衣墊在腰后,細(xì)聲安撫dao:“對(duì)不起啊哥,剛才沒注意,讓你受傷了,后面我會(huì)注意的?!?/p>
溫客行的shenti在顫抖,這幅度太小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然而全bu注意力都在他shen上的連城璧卻察覺到了,他在溫客行或恐懼,或極怒的顫抖中,又一次跪在溫客行的shen前,han住了隱在nang袋后的兩ban肉唇。
溫客行yan前仿佛閃過一片白芒,他恨不得自己已經(jīng)死了,至少也應(yīng)該昏過去,而不是如此清醒地在父母的面前承受來自血親的奸污。
被反復(fù)玩nong的肉xue已隱隱有些shi意,前tou的肉珠又yg又漲被連城璧叼在齒間,she2尖快速地刷過帶起一gu微小的刺痛,然而痛過之后隨之而來的是yu望被激起的快gan。溫客行搖著tou發(fā)chu“嗚嗚”的聲音,半shi的tou發(fā)亂糟糟的黏在臉頰脖zi上,十分狼狽。因?yàn)樽藙?shì)的原因,溫客行看不到連城璧的動(dòng)作,shenti的gan覺便越發(fā)的銳,他gan覺到連城璧松開那顆飽受摧殘的可憐肉珠,she2尖劃過小小的feng隙,探j(luò)兩片小肉ban之間。she2苔上一粒一粒的cu糙磨過柔nen的neibi,雖不及用xgqi那樣深ru,可刺激卻差不了多少。she2tou模仿著交媾的動(dòng)作jchu摩ca,不時(shí)再tian一tian前端的di珠,牙齒pei合著在肉唇上碾磨,沒用多久連城璧就gan覺到neibi的nen肉一陣絞緊,涌chu一gureye。
溫客行全shen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