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春夢
“小顧侍衛(wèi)?!?/p>
“小顧侍衛(wèi),xia執(zhí)了?”
“小顧侍衛(wèi),早啊?!?/p>
“早?!鳖欝@弦剛執(zhí)完夜勤chu來,在長公主門外守了一宿,一晚上沒睡的tou腦有些發(fā)脹,他應(yīng)該像往常一樣趕緊回到住所去補(bǔ)個(gè)覺,可此時(shí)零七碎八的想法sai了滿腦zi,同行的小六叫了他好幾聲,他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懵懵地問:“你說什么?”
“你困傻了?”小六“嘖”了一聲,取笑dao:“怎么,昨夜聽了一宿jiaochuang,給我們小顧侍衛(wèi)的jg1氣都xi走了大半,才會(huì)這般無jg1打采的?”
顧驚弦han混又敷衍的的應(yīng)允著,完全沒聽j去小六在說什么。他滿腦zi都是長公主殿xia的那位“新chong”,聽說是貧苦chhen,不過一個(gè)小小伍長,只因面容俊朗shen形tgba,竟然被長公主看上,zuo了ru幕之賓。
昨夜他和小六當(dāng)勤守門,yan看著那位新chong滿面紅暈的j去,呻y哀叫了半個(gè)晚上,chu來的時(shí)候兩tui打顫,并都并不攏。顧驚弦見他一個(gè)八尺男兒羞澀扭nie得跟個(gè)剛chu嫁的女兒家一樣,心中唾棄,卻又有些隱秘的嫉妒。這人不是長公主第一個(gè)男chong,也絕不可能是最后一個(gè),這十幾年的時(shí)間里,顧驚弦見了公主shen邊形形sese的男人,他們都劍眉星目肩寬tui長,他們把shenti交給公主,公主則給他們晉升的機(jī)會(huì)。
顧驚弦有時(shí)會(huì)忍不住想,這些為了往上爬不惜chu賣shenti的人都能在她shenxia婉轉(zhuǎn)承huan,得到她的垂憐,自己什么都不要,長公主怎么就……就……從不看他一yan?他已經(jīng)很努力的表現(xiàn)得朝氣蓬bo――長公主就喜huan這類男人,也很努力的把自己鍛煉得肩寬tui長屁gu翹,脫xia衣服還能看到八塊腹肌,可長公主就是不看他。
“哎,咱們長公主殿xia可真是勇猛,就昨天j去那個(gè),瞅著夠健壯吧?j去之后那jiaochuang叫的,什么‘殿xia~不行了~我不行了~求您饒了我吧~’”他nie著嗓zi學(xué)chu一副惟妙惟肖的哭腔,然后咂咂嘴gan嘆dao:“一個(gè)大老爺們,叫的比勾欄院的婊zi都sao。”
顧驚弦隨著他的話思緒亂飛,想著:難dao長公主喜huanjiaochuang叫的sao的?這樣的話,我、我也可以啊……
他滿腹苦悶無人能訴,等回到住所,倒tou就睡,迷迷糊糊間gan覺到好像有人在摸他的臉,顧驚弦在朦朧中睜開yan,竟然看到長公主就在他yan前,她俯xiashen,用涂著鮮紅蔻丹的手指輕輕撫摸自己的臉頰,然后順著xia巴一路xiahua,脖zi、鎖骨,接著輕輕柔柔的扯開了顧驚弦的衣襟。
“公、公主?”
“噓――”長公主的將shi指豎在他嘴邊,讓他把所有話都咽回了肚zi里。很快,顧驚弦就被那雙靈巧的手剝的jg1光,他羞恥的試圖捂住xiati,卻被長公主牽起手,an在了toudg。長公主爬上床來壓在他shen上,用膝蓋dg開他合攏的雙tui,在已經(jīng)微微抬tou的xgqi之xia是一chu1不應(yīng)chu現(xiàn)在男人shen上的幽xue,長公主nie了niedg端jiaonen的陰di,立刻換來shenxia男孩隱忍的悶哼。
長公主沖他微笑,顧驚弦被這難得的垂憐晃得暈tou轉(zhuǎn)